地派。
他们将三川塬视作他们的私产,我们这些外来庄田主,是在他们的恩赐下才有口饭吃。
去年,随着外来修士越来越多,他就多次在不同场合表明了对这种情况的担忧,认为三川会有责任立刻着手控制外来修士的数量。
若是极端情况下,他甚至认为,为了继续掌握三川塬的主动权,哪怕将三川塬重新打成废墟也在所不惜!”
说到这里,他看向孟周,道:“庄道友不妨再想想,这时候他将三川塬仅有的两位灵植师软禁控制,目的到底是什么?”
醉翁之意不在酒。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话都点到这个程度,孟周要是再不懂阚越话中之意,那就是个白痴了。
不过,他却惊讶的道:“这些消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他心想,那戴守礼再失心疯,这种念头也不会在公开场合表达吧?
“怎么知道,就这么知道的啊,这事现在又不是什么秘密。
我想,除了庄道友,怕是也没几人不知道了。”
现在三川塬的筑基修士太多,或许就有人长了“顺风耳”之类的能力也说不定。
事情传播到这个程度,也根本不可能再追溯源头。
孟周却越发肯定,这事背后一定有一股力量在刻意推动。
阚越沉声道:“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和庄道友商量一下,咱们应该如何应对此事。
你或许不知道,戴守礼那些人之所以敢这么肆意胡来,就是吃定了咱们人数虽多,却是一盘散沙。
和有着高度组织性的他们相比,根本无法正面对抗!
他们既然这么想,咱们就偏不能如了他们的意!”
孟周点头,却忽然问道:“你们刚才是打哪儿来?”
阚越道:
“我听闻了此事后,立刻动身往你这边来,并没有去别处。
正好要路经卢道友的住处,便邀他一起过来了。”
卢全也认可般的点头。
孟周闻言,心中猛地一跳,面上却还不得不跟着找补了一句,“上次聚会那些道友你都还没有联络吗?”
阚越摇头,道:“这种时候,还是庄道友让我感觉最为可靠。”
他有这样的想法,似乎也并不奇怪。
毕竟,孟周也是法体双修,虽然不是“故乡人”,多少也能给他一些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且他与孟周的交往虽然不多,但一次坦诚的论道交流,一次更是赠送了孟周一套先天三绝手,在他的观感里,这可比那些见面更多,但话题总是浮于表面的泛泛之交可靠多了。
旁边卢全也跟着附和的点头,活脱脱把自己扮成了一个“俺也一样”的跟班小弟。
确实啊,在今天之前,孟周对卢全的印象真的和个跟班小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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