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叙白如释重负的透了口气:“说了那人是谁吗?”
郑景同道:“是个私盐贩子。”
“......”李叙白笑出了声,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重重击掌:“关她几日,等抓到人再放回去。”
郑景同应声称是:“那这几日就关在后院,酒肆暂时关几日门。”
李叙白摇头:“关在后院,酒肆照常经营,这会儿满城搜捕的厉害,酒肆突然无缘无故的关门,让人起了疑心,只会更麻烦。”
夜色渐深,即便是再热闹的夜晚,也终有曲终人散的一刻。
除了春风楼所在的那一片街巷还热闹喧天,别的地方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几乎没有人在外面走动了。
马车从酒肆的后院驶出,绕到春风楼前打了个转,才往远处驶去。
刚驶出去没多远,马车突然咯噔一声,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黑漆漆的前方骤然亮起一片通明的火光。
无数仓促凌乱的脚步声如惊雷卷过,地面都在隐隐震动。
陈远望倏然勒住马车,谨慎的低声道:“公子,官兵。”
话音未落,数十名官兵从火光中冲了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刀剑冲着马车,泛起一层层寒意凛然的冷光。
“车上的人都下来!”
“转运衙门缉拿要犯!”
“奉命搜查!”
一声声惊天怒吼呐喊直冲云霄,街巷两侧的宅子倏然亮起了灯。
却没人有胆子开门出来看热闹。
但门缝里闪过幢幢暗影。
郑景同隔着车帘问陈远望:“什么事儿?怎么不走了?”
陈远望回道:“郑管家,是转运衙门的官兵在抓人,说是要搜查!”
不等郑景同说话,李叙白便在车里破口大骂起来:“去他娘的,什么王八犊子敢来搜小爷的车,活腻了吗!”说着,他重重的踹了一脚马车:“就他娘的杨宗景见了小爷,也得客客气气的,你们算是什么杂碎!”
围着马车的官兵面面相觑,这马车里的人是谁,他们不知道,但是杨宗景是谁,恐怕卫州城里的大小官员就没有不知道的。
这马车里的人如此嚣张,竟然连杨宗景都敢骂!
到底是真的有所依仗,还是虚张声势!
官兵们没敢擅动,但也不敢随意撤了。
尴尬的静了片刻,为首的官兵多了几分忌惮和客气,对着马车大声喊道:“我们是转运衙门驻军,奉转运使杨大人之命,缉捕抢劫官盐的盗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行个方便!”李叙白唰的一下拉开车帘,怒气冲冲的探出头来:“给你们行个方便打小爷的脸吗?我呸,小爷给你们脸了,也不称称自己的这把贱骨头,值几斤几两!”
言罢,他唰的一下放下车帘。
为首的官兵瞬间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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