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二位郎君累了,我就不打扰了。”
院子里安静了下来。
李叙白和郑景同对视了一眼,分别仔细查看起来。
这院子不大,统共只有两间房,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家具摆设一应都有。
且收拾的纤尘不染。
李叙白一直紧绷的心神终于松懈了下来,觉出浑身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他将包袱往桌案上一扔,整个人往床榻上一躺,哎哟哎哟的哼唧个不停。
郑景同赶忙凑过去问道:“公子且忍一忍,待会儿热水送进来了,属下给公子的伤口清洗干净,上了药就好了。”
听到这话,李叙白倏然抱紧双臂,警惕的看着郑景同:“不用,我自己会洗!”
“......”郑景同无语,正要说话,耳廓微动,听到外头传来沉甸甸的脚步声,他倏然闭了嘴。
“我们是来给郎君送热水和朝食的。”外头响起个微微粗糙的妇人声音。
郑景同刚忙打开了房门,让众人进来。
两个妇人抬着个空的黄杨木浴桶走进房间。
后头有几个妇人提着冒着热气的水桶,往浴桶里住满了热水。
最后头进来的妇人提着两个没有任何花纹装饰的食盒,轻手轻脚的搁在桌案上。
为首的妇人面无表情道:“一日三餐和饮水都有人送过来,二位郎君切莫在村里乱走,若要出门,可以摇动树上的铜铃,自会有人来带路。”
说完这些,这几名妇人根本没给李叙白二人再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李叙白和郑景同面面相觑。
“看来这谢家村里有不少见不得人的秘密,这么怕被我们撞上。”李叙白若有所思道。
郑景同低眉垂目,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韩守心站在谢家村村东的山壁前,谨慎的向左右来回看了几眼,才谨慎的抬手,在山壁上一块凸起的石头上轻轻拍了一下,旋即握住那块石头,左右旋转了几下。
静谧中突然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原本没有一丝缝隙的山壁突然打开了一道石门。
韩守心点了一盏灯,毫不犹豫的走进了石门后的黑暗中。
灯影缓缓而行,山洞里潮湿阴暗,时不时的有水滴低落在地上。
这条路韩守心走了二十年,早已捻熟于心了。
“见过族长。”韩守心走到宽敞明亮的山腹中,对着一个盘膝而坐的老者背影,深深施了一礼。
老者没有回头,不怒自威道:“听说你今日收留了两个外人进村?”
韩守心往前走了几步,跪在其中一个蒲团之上。
那山腹上开凿了无数个石龛,每一个石龛里都供奉着一个牌位。
“是,守心擅自做主,特来向祖宗请罪。”韩守心重重的磕了个头。
老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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