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这番情景,也是笑着对林江解释道:
“这是以大兴一块宝布所制的衣服,虽非至宝,却坚实耐用;除非再碰上方长卿那般精于刀法的高手,公子不必忧虑衣衫破损。”
林江干笑了两声。
不知道为什么,当国师说出这句话,他反倒感觉像是给这件衣服判了死刑。
希望没事吧。
着衣之后,林江才正式入桌。
看着桌上酒宴,他倒是也没先动筷子,反而是看向了眼前三人。
果不其然,国师率先举起酒杯,言道:
“之前尚未自我介绍,想来公子只知道我是大兴国师,不知道我真实姓名。我姓王,名俞年,字庆之,修行至今枯长了许多岁数,白生了一身道行。得之这大兴国师位置许久,一直护持大兴至今。
“这两位则是我的同僚,掌管大兴法门的郝大壮,和修习大兴文法的庄莲,想来公子之前也见过。”
法祖闻听国师呼其名时,面色骤变:
“都告诉你了!我叫李云文!”
“人之所名,受之父母,大壮啊,你还是别说了。”
法祖脑门上青筋暴起,胡须几欲飞扬,忿然撸袖挥拳,直击国师而去,却被国师以袖口轻巧挡下。
法祖气极无奈,只得悻悻重新落座饮酒。
林江此刻知晓了京城三位护持之人的姓名,目光不由得在法祖郝大壮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这名字……听起来倒是挺接地气的。
应该能和陈大酱有不少共同话题。
法祖察觉到了林江目光,叹息道:“我是农民的孩子。”
“农民的孩子是挺好。”林江道,“若连地都不会种,那大概也写不出什么好的法条。”
法祖闻言,眸中微动,下意识多看了林江两眼:
“能有公子这般识见之人着实少见。我收的弟子,至今仍有许多未能领会何为法之一途,着实令人头疼。”
林江脑海浮现出前世所见几则新闻,无奈地苦笑一声:
“研习规则者若是浑不知百姓疾苦,终归不妥。”
“言之有理。”法祖脸色明显缓和下来。
林江能看出,法祖初时言语间隐带几分戒备,此刻却消散了不少。
他那幽怨神色,如今也分明只锁在国师一人身上了。
国师全然佯作不见,只执起桌上酒壶,将琼浆倾倒入眼前夜光杯,随后双手端起,由衷向林江拱手:
“如公子这般轻易制伏灾厄法门的,我行走世间多年,确是首见。只是不知此妙法可否推广?”
言及于此,他立刻补充:
“自然,大兴绝无白取公子妙法之意。宝库之内,但凡公子看上之物,但取无妨;公子心头所求,只需一言。想来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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