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太多不方便说。”
林江跃下马车:
“咱们一会儿挨个聊。”
须臾间,道上仅余先前喊话的匪徒。
那人面目肿胀淤紫,虽气息奄奄却未咽气。
混着哭腔道:
“好汉明鉴!我等仰慕风鳌山威名不得入伙,只在这左近混口饭吃,委实不知您问的东西。”
林江无奈摇了摇头:
“这不可惜了吗。”
掌风扫过,匪徒颈骨应声而折。
这些人刀上都沾着血,显易见是杀人越货的种,自然是不能留着。
拍了拍手掌,林江不由深深感慨:
“不愧是风鳌山附近,民风真是淳朴啊。”
……
又过了两日,诛灭两股流寇,马车总算是到了距离风鳌山最近的镇子。
木栅环镇,阡陌纵横,农人荷锄耕作,倒似寻常乡野。
马车行于镇子之中,顿时便吸引了不少人侧目为观,林江拉开帘子,看着街道两旁的那些围观者。
其中十之二三颅顶聚猩红煞气,针芒般刺向车驾。
“少东家,此地凶人扎堆。”
陈大酱压着嗓门。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在来之前,林江就问过铁皮子,风鳌山旁边的这个镇子本身就是一个游匪的聚集地,镇子里面的人或多或少都和匪兵有些关系。
之所以这些山匪要在这里立下一个镇子,主要就是为了接运附近而来的货。
这片地界正儿八经的大城唤作“长野”,离风鳌山远,真想顺着那大城那边进粮食,车马劳顿,甚至不如到旁边村镇里面去“收租”来得多。
况且长野太守虽然是个窝囊废,但毕竟兵马在,守住一座城还是做得到,风鳌山这边也懒着去和那个太守勾心斗角,干脆就自己出钱在附近建了个镇子。
不过林江也看得出来,这镇子里面的山匪还是少,大部分都只是周围的农户,平日里干些正常的务工活,挣点钱财,养活自己。
对这些农户来说,自己头上站着的是谁都无所谓,因为不管是当年西北官场那群剥削的官吏,还是现如今这些山匪,都不是什么好人。
入了镇子之后,陈大酱随便找了家驿站停下,打算在这儿住上一晚。
林江则是物色起来了这镇子里面的吃喝。
西北地带卖胡饼的多了许多,他们随便找的这家驿站正好有卖的。
林江要了两张尝尝,可味道却不尽如人意。
照比渝乡那个号称京中有作坊的餐店差了许多。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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