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你若是不说,只能棍棒伺候了!”
林叔宝傻眼了,他根本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尤其是上了这种公堂,他更加不知所措。
而且那人也没告诉他之后该怎么应付啊!
他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大人!我……除了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不如你去他的衣物里搜搜,说不定还有小抄呢?”
宇文净冷“哼”一声,“没有那便是诬陷!本官问你,这衣裳上的字迹可是你模仿的?”
“字迹?我……大人草民不会模仿字迹啊!我是冤枉的!”
“既然不会模仿字迹,那么你就是还有同伙!”
“草民……草民怎么会有同伙……”
“一派胡言!难不成这衣裳是你一人偷的,你一个人模仿的笔记?谎话连篇,没有一句真话!来人!将他拖出去杖责二十!”
林叔宝一听杖责二十,他想哭的心都有了,一个劲的祈求,“大人!大人饶命啊!草民,草民真的没有说慌啊,真的是我一人所为。”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厉害,叫林叔宝连此人的姓名都不敢透露?
一声一声惨叫从堂外传来,听得那叫一个令人胆颤心惊如坐针毡啊。
只听林叔宝嚎叫,“大人!我认罪!都是我!是我设陷构害沈含章的!别打了别打了!求……”
“把他带上来!”
孟卿制止,“宇文大人,你这是做什么?仅听他一面之词便这么着急下定论?”
他哭笑不得,“可是林叔宝他都招了啊!”
“招了就代表此事是他一人所为?此案分明疑点重重,你却急于求成?宇文净,你是何居心?若朝中官员都如你这般,楚国的江山到底还要不要了?”她一顿痛批,叫宇文净羞愧得无地自容。
“是是,殿下说的是。”
宇文净偷偷掐了把汗。
可这一紧张,他也无从下手,转而看向孟卿。
“殿下,林叔宝已然晕厥,不如今日便到这里,改日再审?”
说的好像,孟卿才是主审官似的。
“宇文大人决定便好,此案由你主审,本就是你说了算。”
啧!刚刚一顿痛批,现在就她说了算?
这女人变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也好也好,退堂!”
“等会。”
“啊?”
孟卿起身福了福身子,“宇文大人,那沈含章?”
宇文净见她福礼,赶紧起身。
他何德何能能担公主的礼?
他讪笑道:“沈含章自然是无罪释放,此事臣稍后立刻上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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