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杨公子赢了崔公子一次还是惹眼了。我们只在私下里说,绝不为他招惹祸患,我的嘴严实的很。”
我信你个鬼!
你的嘴要是真严实就不会告诉我了!
杨安不想搭理这人了,揣着手排队等买饼子,准备回头让姐夫把这谣言压下去。
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扣在他的肩膀上。
杨安回头看到位身着华服的少年。
年岁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穿一身得体的青色长袄,眉眼却透着股锋利劲儿,身后还跟着五六个手持长棍的灰衣仆人。
少年上来就呵斥道:“你是何人!在这里想要作甚?!”
杨安:?
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
上来就这么盛气凌人。
什么玩意!
杨安不爽拎着刀鞘向扣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抡打过去,那少年有武艺在身,杨安才动他便收手回来。
“好你个仗势欺人贼子!居然真敢动手”少年大怒!
特么的!
是你仗势欺人还是老子仗势欺人!
杨安无语了,再好性子温此时也上来几分火气,“我在这排队买个饼,闹什么事了!”
“诸位且退开,莫要误伤了你们!”
少年喊退周围卖饼子的才子后,示意几个拿着长棍的家仆围了上来。
这几个家仆似乎都接受过军阵训练。
杨安发现他们围住自己后,手中木棍便如长枪一般驱使着,整齐划一的指自己。
心中暗道:这少年似乎不是一般人。
莫不是这少年是崔林两家的人,故意来找我麻烦的?那也不怕,我已有二等上造的爵位护身,早已不像先前那般被动!
杨安握紧刀柄,欲先下手为强。
却听那少年冷笑道:“小爷早就听说了,麒麟宴上云深兄胜了你们的主子崔文彦,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奴才想来寻仇报复!我跟你说,有我韩殊在别做这个梦,休想伤云深兄一根寒毛!”
啊?
杨安有点搞不清状况了,他道:“我们认识吗?”
韩殊道:“你这等靠着祖辈蒙阴的米虫还不配韩某认识,韩某既然已知晓尔等阴谋,就不会让你们暗害云深兄半分!”
啊?
杨安试着问:“你应该不认识那位杨云深吧?”
“认不认识又有何妨?”
韩殊似小牛犊般喷出一口白气,吹气前刘海扬起,杨大哥能写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样的千古绝句,定是一位真正的君子,是嫉恶如仇的侠义之士!我对他敬佩至极,你这等衣冠禽兽,自然无法理解!”
居然连这两句诗都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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