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说那些话,伤了你的心,今晚你再回来一趟好不好?妈妈准备了一桌饭菜,就当给妈妈一个面子。”
付樱没有立即回答,她在思考范婉蓉这么做的目的,但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有可能的,就是因为昨天那条新闻。
思来想去,付樱还是答应了。
沈家的压力,她情愿自己承担,也不想他们到周泊简面前说。
电话那头,范婉蓉像是松了口气:“那妈妈在家里等你。”
付樱没多说,挂了电话。
下午下班,付樱直接驱车来到沈家公馆。
沈在山和付樱的亲生大哥沈彦廷都还在公司,家里只有范婉蓉在。
付樱一出现,范婉蓉便热络地拉着她说话。
这次和上次的态度两极反转,付樱心里不由升起一抹警惕。
她盯着范婉蓉,五十多岁的人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范婉蓉从小出生在富商家庭,又嫁给了沈在山,这些年当惯了富太太,养尊处优,左右逢源,和付樱养母那副永远犀利冷漠的面孔不一样。
但也正是因此,范婉蓉像是永远戴着面具在生活,让人看不出她的意图与内心想法。
沈家饭厅,佣人将晚饭准备好了。
范婉蓉拉着付樱过去坐下,为她布菜:“今晚你爸和你大哥不回来吃饭,就我们母女俩。”
付樱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顿鸿门宴。
果然看到付樱吃了几口菜之后,范婉蓉提及正题。
如付樱所料,就是因为昨天那条新闻。
付樱搁下筷子,眼底凉了下去。
范婉蓉情知她误会了,急忙解释:“妈妈不是想要给你压力,妈妈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付樱以为自己听错了:“您说反了吧?我有什么能帮上您?”
范婉蓉叹了口气,眉间满是愁色。
付樱瞥见她发间的白丝,眸光闪了一下。
“您说说看。”
“是幼宜,昨天那个新闻是幼宜朋友报道的,现在惹恼了周泊简,他要告人家,律师函都发了,周泊简的意思是一定要人家负法律责任,所以人家才向幼宜求助。”
付樱无论如何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她听完用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才意识到范婉蓉究竟说了什么,也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所以您是希望我去跟周泊简求情,让他高抬贵手?”
“我看他很疼你,你开口,他是肯的。”
范婉蓉有理有据,付樱觉得荒谬极了。
“沈幼宜的朋友惹事,跟沈家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去跟周泊简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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