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联盛的聚义堂,气氛很是压抑。
串爆忍不住道:
“鬼佬这是做什么?”
“他们竟然绕过我们逼迫大浦黑走粉?”
鬼佬奀冷笑道:
“是真的绕过我们吗?”
“大浦黑跟阿权请示过吗?”
权叔斜眼瞪着鬼佬奀:
“怎么,鬼佬没有跟我们打过招呼,难道给你打过招呼了?”
鬼佬奀不客气道:
“你是做大的,大浦黑心里但凡有你,也会把这个事情向你说一下的。”
权叔冷笑道:
“乐少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向你汇报?”
“还是说你做堂主的时候,做什么事情都向大佬汇报?”
串爆恼道:
“说这个干什么?”
“鬼佬这是拿我们当抹布啊,想起来就用一下,不想起来就扔到一边。”
鬼佬奀大怒:
“你要贬低自己那是你的事情,我可不是抹布。”
串爆和权叔齐齐冷笑。
“说你是抹布,好歹也有利用价值,怕就怕在鬼佬的眼里,咱们连抹布都算不上。”
“出来混的,要是没有了利用价值,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众人都吵作一团。
“请茶!”
邓伯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所有人都停下争吵,齐齐拿着工夫茶品尝。
“出来混的,不管咱们现在坐到什么位置,都是矮骡子。”
“香江现在还是鬼佬的统治,他们话事。”
权叔恼道:
“难道就这么算了?”
邓伯冷声道: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鬼佬奀担忧道:
“邓伯,那可是鬼佬。”
邓伯淡淡道:
“我们现在不是合图了,可和联盛照样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社团。”
“和联盛光有成员就有五万人。”
“整个香江的监狱关满人才三万。”
“哪怕让他去拉人,他也拉不了多少人。”
“咱们是贼不假,未必就没有与兵掰手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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