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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多少根不知道,人是当场疼晕又疼醒不断。
来来往往好几次。
整个人全是冷汗,蜷缩成一团,眼中满是惊惧之色。
“南先生,南先生,我真的没有任何意思啊!”李宛珂缓了好半天,才咬着牙道,眼中满是害怕。
“没有这个意思……也就是说一千万不够,还再要一千万咯?”南筝揣着兜,歪了下头。
“不,不是,一千万够了,一千万够了……我刚才的意思是说一千万预算,但可以再减一半,我在家具公司有人脉啊。”李宛珂飞快道,心中的惶恐极大。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会直接下手。
当教育一把手当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挨过这种毒打了?
这几脚可太他妈疼了。
“噢?这么说,是我误会你了?”南筝笑眯眯道。
又左顾右望了下,抄起旁边垃圾桶就砸了过去。
当时就头破血流:
“我他妈最讨厌有人说我冤枉他了!天养生,把人做了。”
李宛珂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
“南先生,别太过分了啊。”后面突然传来一道调侃声。
一转头,正好见到李鹰。
身穿便衣西装,身形懒散的揣兜走来。
“李sir,救我,救我啊!”李宛珂一见到李鹰,仿佛见到了救星一般,快速求饶道。
语气还带着哭腔。
“救你?耶稣来了都救不了你啊!”南筝嗤笑一声。
接着指了指:“你现在就问问他,他敢不敢说救你?”
“我他妈连他一起埋了。”
李鹰脸都黑了。
李宛珂更是脸色苍白。
他要是知道这靓筝居然这么丧心病狂,就不一块来了。
“李局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至于闹得这么大。”李鹰走来道。
“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开玩笑,你觉得呢?”南筝眯起眼睛盯着。
“还有,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哪儿他妈都有你?”
“我住在红磡,幼稚园天天开凿,动静这么大,我要是不注意就怪了。”李鹰无语的解释了句。
接着又转头看向李宛珂:
“刚才李局的意思是,五百万,他自己出一半,对不对啊?”
“啊?”李宛珂傻眼了。
“要钱还是要命?”李鹰对这么个见钱眼开的人也是服了,干脆直言不讳道。
“要命,要命!剩下二百五十万,我出,我出啊。”李宛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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