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反正他家底全在濠江,想跑都跑不了哪儿去。
南筝又不是摩罗炳那扑街,只顾着贪不顾着想大局。
怎么利益最大化还是清楚的。
如果不出意外,摩罗炳扑街后,崩牙驹很快就会上位了。
让崩牙驹给自己打打工,这似乎也不错?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交易谈拢后,鱼栏灿也冷静了不少,因为他知道南筝只想捞钱,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算是一条线上的人,这才不紧不慢的拿起大哥大接通。“喂,是谁?”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鱼栏灿脸色一变。
“筝哥,出了点事儿。”
“什么事啊?”南筝懒洋洋道。
“摩罗炳的结拜兄弟,烂命龙从东南亚回来了。”
“这家伙完全是不要命的,比摩罗炳还要疯不少。”
“小问题,有没有照片啊?今晚我帮你搞定他。”南筝大手一挥,现在号码帮已经被打成一盘散沙,动手不像以前那样顾头不顾尾。
别说比摩罗炳更疯了,哪怕烂命龙是江洋大盗他都不放眼里啊!
“不过嘛,鱼老板,我现在有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不太好搞啊……”南筝又拉长了音道。
鱼栏灿这下立马就懂了:“摩罗炳账户是我管的,他以为控制我,就能钱生钱,因此一直很放心。”
“账户里至少有三千万,这两天我转成不记名债券给你。”
“好好好,我就说鱼老板是个大善人,就跟我一样,吃肉吧。”南筝哈哈大笑道。
鱼栏灿却心中寒意阵阵。
他这会已经明白了,之前看似南筝说要割了摩罗炳的肉当烧烤,实际上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
指鹿为马,敲山震虎。
这手段太高明又太隐晦了,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要是刚才自己不老实,恐怕现在就真不是吃牛肉这么简单了。
想到这,鱼栏灿才知后怕,拿着牛肉串的手,抖的堪比帕金森。
他现在算是发现了——
这靓筝比摩罗炳更狠更疯,城府也更深啊。
……
另一边,一位老者站在别墅书房窗口内抽着雪茄,两鬓斑白,眼中却带着一丝锐利,哪怕已经年过五旬,眼中还是十分锐利。
“老爷,摩罗炳死了。”高管家缓缓走进来,敲了敲门后道。
“怎么死的?”贺新头也不回道,仿佛却一点儿也不意外。
高管家直接道:“在国道被靓筝给生擒,随后被带回氹仔,之后鱼栏灿也被带到了那边。”
“如果不出所料,按照靓筝的性格与手段,应该是杀鸡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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