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把靓筝和摩罗炳这两个扑街全干掉!”陈耀庆狞笑着把计划说出来。
他可能不了解摩罗炳,但一定很了解靓筝。
因此立马想到了这个方案。
陈耀庆也的确需要做掉几个江湖猛人,重新树立威信。
现在好听点儿就是过江猛龙,不好听就是有家不敢回的野狗。
毕竟他的根就在港岛,回去也得风风光光地回去。
…
另一边,葡京酒店,鱼栏灿在包厢房内,如坐针毡,整个人充满了紧张与惶恐。
这是他当了几十年的捞家,第一次如此害怕惊恐过。
因为坐在对面的正是——靓筝。
在这儿将近半个小时了,南筝就这么翘着腿在沙发上一根一根的抽着烟,面无表情,满脸冷意。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亡。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才是最让感到胆寒的。
“鱼老板,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为什么坏人。”终于,南筝抽完最后一根烟,这才缓缓开口。
鱼栏灿却大惊失色,连忙道:“靓筝,摩罗炳去刺杀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刚才还去酒吧跟他大吵一架,现在已经翻脸了。
以前是我扶这王八蛋上来的,他现在连我都不放眼里了!
我也很生气,我也很无奈啊。”
“我当然知道,不然你现在还有机会跟我在这儿说话么?”南筝仍旧云淡风轻道,仿佛根本没想生气。
“靓筝,对于摩罗炳,我是真的没办法,他现在已经不把我放眼里了,我一点儿阻止的能力都没有啊。”鱼栏灿是生怕南筝干掉他,飞快道。
鱼栏灿这话的意思就是,摩罗炳在贺新的场子刺杀你靓筝,对我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反而还可能会功亏一篑,几十年的积累就此被打散。
实际上也真是如此,鱼栏灿在这一次的火拼中,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摩罗炳也是瞒着他做事的。
摩罗炳以为好勇斗狠,吞并了几个赌场和生意,然后干掉贺新,就能成为新赌王。
殊不知贺新一发话,可以有很多个摩罗炳来干掉他这个摩罗炳。
只不过是认知问题,导致摩罗炳以为自己跟贺新是一个层次的人。
这种就叫嚣张又无脑了。
“我就问你一句,摩罗炳全家住哪儿?有几口人。”南筝不疾不徐的又点燃根烟,硬生生压下那口恶气。
鱼栏灿一琢磨,道:“我也不清楚。
如果靓筝你想要,那我可以帮你查查。”
“刀疤,这几天你跟着鱼老板,好好让他查查地址。”南筝面无表情道,刀疤点点头。
接着又指了指鱼栏灿:“如今摩罗炳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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