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筝还是一脸无所谓。
太保这才把扑克给大丧。
大丧拆开就凌乱的洗了洗,还有几张牌掉在地上,捡起又洗,洗了又掉……看起来还真不怎么会。
不过这种好面子又好赌的,才是真正的大水鱼嘛。
没片刻,大丧就把洗好的扑克放到赌桌中间,然后一字划开。
“是你先还是我先啊?”
“当然是我先了!”大丧露出坏笑,接着飞快抽出一张牌,红心2。
“呐,这次我赢……”
大丧话未说完,南筝就直接把黑桃2给抽出来。
瞬间就定了输赢。
大丧的脸色顿时凝固了。
“我知道你刚才洗牌故意洗掉几张牌,就是为了把大牌藏在手心……我说过,我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你要是再耍花招,你看我会不会把你剁碎了喂狗。”南筝在大丧耳边低声说了句。
大丧脸色阴沉不定。
“老板,怎么样,愿赌服输?”南筝满怀笑容。
要不是这里还有不少有钱的水鱼,这扑街就是下一个纸片飞全。
“我们走。”大丧脸色变幻了下,最后还是挥了挥手带人离开。
“好,好啊!”
“没想到靓筝你也是赌神啊!”
不少客人立马鼓掌。
“继续玩,继续赢。”南筝让这些水鱼随意,这才走进办公室。
关上门,钱文迪才道:“原来他是知道荷官没出千,故意引你出来,想要在这里提条件,做文章的。”
“不然呢?别把人全当傻子。”南筝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没有一个傻子是能当龙头的。”
说白了,大丧肯定是懂些小手法的,但出千会不会还不一定。
但他十把不到就输了几百万,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是清楚自己真的运气不好,倒霉到家的那种。
毕竟哪个赌场的荷官会把刚坐下的赌客就当猪杀?
傻子都知道这是不可能。
毕竟做生意要的是名声和脸面。
大丧也清楚这点,又不甘心,因此借动人心造势大作文章,想要拿回那五百万……倒是没想到靓筝比荷官还屌,早就看出了他的小把戏。
“下次这种人,你去对付就行。”南筝看向钱文迪。
“要是不服,找个出千的理由,直接把人打出去。”
“啊?”钱文迪有些傻眼。
“这里客人这么多人,随便找个理由,会不会草率了点儿?”
“你傻啊?把牌藏在他身上,直接栽赃陷害,然后再喂他几斤屎,你看他会不会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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