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他们正坐在赌桌上玩牌,其中一个荷官略显紧张。
“朋友,你是来玩牌的啊?”其中一平头男问道。
“问我么?我不是来玩牌的……是来玩你的!”南筝抓住平头男脑袋,猛地往桌上一砸。
轰——
瞬间赌桌就被硬生生砸出了个洞,鲜血是直接溅出来的。
王建国几人迅速动手,两三下就全部把人给撂倒控制住。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难道你们就是这么对待顾客的?”
“靓妈呢?靓妈!给我出来!”一群外江佬又惊又怒的喊道,因为王建国他们已经掏出匕首架住他们脖子。
南筝不疾不徐的点燃根烟,再看那平头男,已经脑袋耷拉在赌桌上,整个人形态松软,显然活生生被砸死了,这才缓缓道:“全部埋了。”
“你他妈疯了?我们这里八个人!”那些外江佬全傻了眼。
就在这时,靓妈和大B仔还有几个人急急忙忙的跑来,脸色有些难看:“靓筝,你怎么这样对待我的客人?”
“噢,这不是你让我干的么?”南筝笑眯眯道。
“我只是说如果有人出千,那就让你按规矩办!现在他们出千了吗?现在他们作弊了吗?你知不知道随意乱来会坏了赌场规矩?到时候整个濠江都不可能容得下你?”靓妈急眼道,因为她没想到会出这种情况。
靓筝的莽夫性格还是超乎意料。
南筝可仍是神色玩味:“靓妈,这么说,你现在还倒打一耙咯?”
“靓筝,我怎么就倒打一耙了,明明你……砰!”
然而谁也不知道南筝手里怎么突然多出了把黑星,抬手一枪就爆了靓妈的头,瞬间鲜血炸裂。
靓妈怒目圆睁,两百斤的身体犹如深水炸弹般倒下,鲜红射了后面的大B仔一脸,吓得他发出惨叫:“啊!”
“靓筝,你……”靓妈的那些人还没说话,夏侯武抡起椅子就砸了过去,一拳猛地打在其中一人喉结上,发出脆裂声响。
紧接着一个扫堂腿甩翻一人,最后一个直接被过肩摔砸的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丝滑无比,下手极其干脆,夏侯武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就这几天时间,他已经适应了怎么当保镖了。
——把所有威胁干掉就是保镖!
无视所有包厢躁动,南筝鄙视的看着死不瞑目的靓妈,讥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外江佬就是你的人?嗯?”
“我就是想看看你耍什么花招,特地陪你玩玩而已……倒是没想到啊,就这?真他妈就这啊?”
又晃了晃手中录音机:“靓妈,知不知道这是谁给我的啊?嗯?你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信,还要处处防备,你说谁还敢跟你做事?你个死肥婆不死,天理难容啊!”
这句话是特地给外人说的。
今天南筝现在非常好,也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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