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城乃是首善之地,天子脚下,严禁携带这种大杀伤性武器。你们这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带进去,吓坏了老百姓怎么办?伤到了花花草草怎么办?”
“所以,两个选择。”孙立本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第一,交出来,我们就地熔了,给工部拿去打锄头,算是你们为大圣朝的农业建设做贡献了;第二,办理‘临时托管’。按时辰收费,一把刀一个时辰十两。不仅如此,还得强制购买‘刀具意外伤害险’,保额不高,一把刀也就一百两。”
这一下,连一直隐忍的赤那都变了脸色。
托管?保险?
这哪里是收费,这分明就是抢劫!而且是明火执仗、还要羞辱你一番的抢劫!
一把刀一个时辰十两?一天十二个时辰就是一百二十两!他们这次要在京城待至少半个月!这一算下来,别说吃饭了,连裤衩子都得赔进去!
这简直比草原上最贪婪的狼群还要狠毒!
“欺人太甚!”
巴图终于忍无可忍了。
身为草原上的雄鹰,御气境的大高手,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哪怕是在两军阵前,也没人敢这么羞辱他!
“老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
轰!
一股恐怖的气势从巴图身上爆发开来。那是御气境后期大圆满的威压,如同实质般的罡气瞬间席卷四周。
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凝固了,飞扬的尘土被定格在半空。巴图身下的那匹汗血宝马悲鸣一声,四蹄跪地,瑟瑟发抖,仿佛承受不住主人这冲天的怒火。
巴图猛地拔出腰间的弯刀。
锵!
寒光乍现,如同冬夜里的一道闪电,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刀锋指着孙立本的鼻子,距离不过三尺。刀身上流转的寒气,甚至让孙立本那几根稀疏的胡须都结了一层白霜。
巴图眼中杀机毕露,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
“我这把刀,只饮血,不交钱!想拿我的刀?拿命来换!”
面对这足以让普通人肝胆俱裂的威压,孙立本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他甚至还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似乎怕被巴图喷出来的唾沫星子弄脏了镜片。
他看着暴怒的巴图,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看傻子的怜悯。
那种眼神,就像是一个成年人看着一个拿着木棍挥舞的三岁小孩,充满了包容与无奈。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伤肝。”
孙立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而且,你这属于暴力抗法,性质变了啊。这得加钱。”
“死到临头还嘴硬!”
巴图怒吼一声,长刀带起一道凄厉的寒光,直劈孙立本的面门。这一刀,含怒而发,足以开山裂石!
就在这一瞬间。
就在那刀锋距离孙立本只有三尺不到的瞬间。
一阵令人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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