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长公主,岳父是权倾朝野的林太师,更何况,你与林疏棠早已成亲,现在苦苦追问她的下落,又是何必呢?”
“你不必与我阐述这些,我是什么身份,又身处什么位置,这些我总归比你清楚,你更是不必拿那些没用的话来搪我,今日我必须要一个答案,孟舒到底在哪?”果然,谢景初装不过片刻。
沈淮序正了正衣襟,端正态度道:“景初,无论你怎么想我,我只能告诉你,孟舒消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瞒你说,最近我也在找她,可无论是京城还是周边镇子,我都找遍了,并未有她半点影子。”
“你说谎。”谢景初明显一脸不信,“那日我母亲拿给我看的信,是孟舒写给你的,我认识她的字迹,确实出自她之手,但我不信她会无缘无故的写给你那些话,除非……还有一封是写给我的。”
关于这件事,沈淮序本就没想隐瞒,“没错,是有。”
“那信呢?”他迫不及待的问,“信在哪?内容又是什么?”
沈淮序这样的性子都被追问的有些烦了,“景初,你清醒一点,你应该清楚长姐的脾气秉性,若她知晓你背地里这样,定会被你气死的。”
“而且,那信你既然知晓是谁拿的,就应该也分外清楚,绝对是当时就被销毁了,至于信的内容,我没有偷窥别人信件的怪癖,自然不知。”
谢景初苦笑一声,静静站在台阶上,一身简单的白衣,凌乱的发丝清扬,黑白的极致衬托下,那副精致的容颜在阳光下流露出几分凄哀。
沈淮序似是不忍看到他这样,伸手握了握他肩膀,语重心长道:“景初,你还不算真正的皇室儿女,最起码还有过短暂的自由与欢喜,见过爱人和被爱的美好模样,如今这般已是最好的结局,若你出身皇室,便只能像我和长姐这般,甚至连最基本的自由都不会有,处处受尽管制,又有礼节束缚,活的只像是个工具人。”
“我还是那句话,如今就算你知道她在哪,也见到了她,你能说什么?”
“说你娶林疏棠并非本意,还是说当时你是受母亲胁迫?”
“无论什么样的理由,你都应该比我更加了解孟舒,在她那里一切缘由都比不上你真正做过的事,都显得过于苍白了。”
沈淮序说的没错,更像是一颗颗锋利的钉子,每一个字都钉在他的心房。
他无法和孟舒解释什么,更无法再面对她,只是害怕她如今的安危。
半晌,沈淮序又接着道:“关于她的安危你放心,我自幼是长姐带大,她待我如姊如母,既然她已经答应了我,便绝对不会食言。”
在谢景初大婚后,他也曾向沈木兰这样追问过孟舒的下落,可沈木兰并未告知,只是向他保证,人绝对是安全的,并且也会让之前那个香料铺子继续经营,更会把孟舒的人放出来,以后无论怎样都不会再插手。
否则,大理寺那种地方,还真不是人微言轻的沈淮序能把人带出来的。
可他有一句话说的也没错,那就是在和沈木兰商定好这些条件之后,他确实前前后后找了两个多月,但根本找不到半点关于孟舒的痕迹。
就仿佛,这个人真是瞬间蒸发了一样。
“算了,既然母亲和你说她是安全的,那就一定是安全的,母亲对你比待我真诚。”
谢景初这话听不出喜怒。
为了避免伤感,沈淮序则是转移话题道:“你自大婚之后便一直往江南跑,还未曾携新妻去宫中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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