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过,让她最匪夷所思的就是,自打事发那日起,那些被砸伤的人家,竟然没有一起来又吵又闹,反而是安静的有些不太像话。
后来她又让谢景初去过两次,可那些人家纷纷表示,不接受任何赔款,只等青天大老爷给个说法。
“荼芜,这两天倪知鸢怎么样?”快到中街胡同时,孟舒问了一句,“她还怀着身孕,千万别让这边的事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提起倪知鸢,荼芜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噘着嘴,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见她不说话,孟舒察觉到什么,又接着问,“怎么了?是你俩又拌嘴了?”
“按说不应该啊,这几日你也是大牢和铺子两头跑,没时间回家的吧?”
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荼芜这才气鼓鼓的开口,“姑娘,亏你还惦念着她一个风尘女子呢,她根本不配。”
“莫要这样贬低她人。”孟舒皱眉。
荼芜气的跺了跺脚,“姑娘!”
“到底怎么了?”
“倪知鸢她跑了!”荼芜快速说出。
孟舒一脸疑惑,“跑了是什么意思?”
“她怀着几个月的身孕,攒的积蓄也都给我置办新铺子,她怎么跑,又能跑去哪里?”
正好此时她们走到家门口,隔壁就是荼芜住的房子,这几个月倪知鸢就是和荼芜挤在这里。
孟舒一开始便不信,所以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结果找了一圈确实没有倪知鸢。
又到了荼芜的院子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并且之前倪知鸢住的那间屋子,里面空空如也,显然所有行李都没了。
“看吧,姑娘,我就说她是跑了吧。”荼芜气鼓鼓的。
孟舒站在月台上,双手叉腰,“可她这个状况能跑去哪?身上没钱,出去是会吃亏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荼芜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姑娘,您真是菩萨心肠,人家在你大难临时都各自飞了,你怎么还担心人家出去之后能不能活好?”
“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去你的地窖看看,之前你珍藏的那些名香还有没有?”
其实前几日荼芜回来时就发现倪知鸢不见了,当时她还想,这样无情无义之人,跑了就跑了吧。
要不现在是一个人,过不久就是两个人,到时都是她家姑娘的负担。
谁知,拂香斋那边缺了一些香,她便打算去地窖看看,不行先把之前珍藏的香卖了,这样价格还高些,眼下这情况,她们也是急需现银。
出乎意料的是,等她到了地窖才发现,这地窖早就被人洗劫一空。
就里面那些名香的价值,足够再买一个拂香斋的了。
而这里,除了她和孟舒,就只有倪知鸢知道了。
“荼芜,既然是前几日发生的事,你为何今日才让我知道?”
孟舒语气还算平静,毕竟眼下没有什么事是砸死人这件事更严重的了。
荼芜泡了杯茶递了过来,“姑娘,我看你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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