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舒那边刚让人算计了,正是用大夫的关键时刻,他们太师府就把全京城有名的郎中都请来了,这多多少显得有些刻意了。
可她在谢景初来之前一直在母亲床前伺候着,母亲确实病的稀奇又严重,是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的。
一直嗜睡着,就像是中了什么毒物,可那些郎中反复检查,母亲却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我们还没有动手,就有人先一步对付她,可这一点巧合就将矛头指向了太师府。”林疏棠边思考着往回走,边呢喃道:“虽说孟舒就算误会是我,也不能拿太师府和我怎样,只是让我莫名背这样一个锅,属实憋屈。”
侍女跟着往回走,“可是大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偌大的京城,就连当今圣上都要给咱们太师府三分薄面,又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借刀杀人?”
林疏棠脚步顿了一下,侍女说的没错,这一切看似是巧合,又明显着也是算计,不过算计的不仅仅是孟舒,还捎带一些太师府。
是谁这么大胆呢?
“不管怎样说,今晚阿初哥哥这么晚了来找我,就说明他是为孟舒来的,更说明他们在背地里已经认定这件事就是我做的。”
还可以证明,刚刚在马车内的那个人就是孟舒。
“大姑娘,现在我们怎么办?”侍女语气有些焦急。
林疏棠摆了摆手,“不必慌乱,等母亲的病好了再说吧。”
“别说他们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又能拿我这太师府嫡女有何办法?”
“还不是吃个明明白白的哑巴亏!”
侍女没再说话,只是继续跟着她往林夫人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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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远,孟舒才从谢景初的怀里起身,长长呼了一口气。
谢景初看着她这模样,强忍着笑意,“还有你怕的事?”
孟舒面色不悦,“我不是怕,只是不想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再给自己拉仇,若不是你,林家这位千金也不会觉得我讨厌碍手。”
“人家又没针对过你,你这话又是从何说来?”
“凭我的直觉。”孟舒瞪他一眼,“刚才故意的吧?我是让你去帮我打探消息,你可倒好,直接想把我卖出去。”
“你又不是东西,我卖你作甚?”谢景初算是报了刚才的口舌之仇了。
孟舒抬脚踹了他小腿一下,言归正传道:“说正事,到底打听的怎么样?”
谢景初无奈的笑着摇头,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我自然是都打听到了,否则为何要待上一个时辰之久,我坐的腰都酸了。”
言外之意甚是明显。
孟舒只好不耐的伸手给他揉腰,他这才接着说:“林夫人确实病了,而且是一种奇病,说是病的突然,人嗜睡的很,醒的时候很少,哪怕太师府已经把京内所有郎中都请来,可那些郎中也纷纷表示束手无策。”
“真的病了?”孟舒黛眉紧蹙。
“对。”谢景初答道:“我进去时,也是林疏棠的婢女现把她叫回来的,如果不是我,他们林家人可能就谁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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