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没人知道那天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那一天的时间,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微妙,虽然很多人都察觉出来了,但事关皇室,没人敢多嘴。
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皇后忽然就病倒了,这一病竟是多日未曾见人,就连如此重要的除夕宴都是交给贵妃操办打理。
这几天的时间里,宫里最大的喜事莫过于东宫添了一位小郡主,他日太子继位,这位嫡长的小郡主便是公主,其宠爱和前途皆是无量。
在除夕宴上,皇上坐了没多大一会,就借由身体不适,先行回宫了,而剩下的人则是对沈时宴一顿恭维,祝贺他喜得爱女。
期间,挺着大肚子的林疏棠和谢景初坐在席位上,林疏棠像是故意一般,对着表情极不自在的谢景初调侃道:“这产期说是在年后,怎的年前就生了?”
“足足提前了两个月,该不会是她刚一进宫,就和太子发生了什么吧?”
谢景初猛地转头,眼神锐利的盯向她,“你是在府上关的久了,耳朵聋了吗?没听刚才太子解释说,她是因为不小心动了胎气,才导致孩子早产。”
“若你再趁机诋毁她,休怪我以后不让你踏出府门半步。”
林疏棠冷哼,“你得意什么?说一千道一万,那孩子也是太子的,和你没有半点关系,早两个月和晚两个月有区别吗?反正改变不了她现在是太子侧妃的事实。”
“你……”
谢景初双手攥拳,额头青筋暴起,一副想要弄死她的样子。
可林疏棠却是有恃无恐,毕竟这是皇家宴会,眼下无论是长公主还是太子,以及各位大臣,还有她的娘家人都在场,量谢景初也不敢拿她怎样。
最主要的是,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得意间,她故意挺了挺肚子,双手轻轻抚摸,“谢景初,年后我的孩子也要出生了。”
谢景初一甩袖子,“与我何干?”
“呵呵,你说与你何干?”她讥笑,“怎么说,你也是这孩子名义上的父亲,到时候不得好好准备一下,迎接这孩子的到来?”
谢景初看都没看她一眼,冷着脸道:“如果你不想死的很难看的话,我劝你在这宫宴上还是管好你自己的嘴,若是因为你的逞口舌之快,而惹火上身的话,你别怪我到时见死不救。”
“谢景初,你什么意思?”林疏棠被他无谓和冷淡的模样激怒了,立马变了脸色。
察觉到他们在吵,一旁高座上的沈木兰上明月过来提醒,这是皇家的宫宴,让他们休要再闹,失了体面,也丢了人。
谢景初自然是不屑,林疏棠则是站位摇摆不定,也不敢不听。
半晌,似是有人注意到他们夫妻二人,其中一位官员套近乎般的问道:“临安候如今掌管着礼部,这侯夫人也马上要生产了,您真是好福气啊。”
说完还不忘趁机向林太师拍马屁,“林太师,恭喜恭喜啊。”
林太师早就见惯这些,举起酒杯回应了一下,反应并不是多热络,但也不失礼数。
倒是谢景初,他本来就是晚辈,如今能到宫中除夕宴上来的,也绝非一般官员,自然是不能像林太师那样回应,所以便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您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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