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月,沈木兰都没有联系过孟舒,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而礼部将册封的各种礼仪准备的非常妥当,又顾及她怀有身孕,样样俱到的同时又极尽简单,免去了很多麻烦,让她正式入住东宫,作为东宫现在唯一的女主人,太子的侧妃。
但沈木兰迟迟没有联系她,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安,甚至越来越担忧。
害怕整个计划中会出现什么变故,也害怕沈时宴最后斗不过沈木兰。
这是一场他与沈木兰之间的深仇大恨,更是一场弱者与强者之间的较量,只是其中她利用的是沈时宴。
沈时宴进到寝殿时,看到的就是孟舒焦灼不安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就连有人进来了都未曾发觉。
眼下入夜,寝殿内除了沈时宴的心腹,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所以他便不用借助轮椅,而是直接走了进来。
“从刚才站到门口,就见你一副内心慌张的样子,你在担忧什么?”
自从确定了关系之后,他们之间并不再像以前那样,沈时宴身上的变态狠戾也收敛了些。
孟舒回过神来,朝他屈膝行礼,“妾身只是觉得,按照时间来推算,长公主最近应该联系妾身的,只是迟迟没有动静,这怕是不好的兆头。”
沈时宴不以为意的坐在桌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口之后,才掀起眼皮看她,“你是害怕她还会不信任你?”
“如果按照长公主的性格,在得知妾身怀了殿下的孩子之后,应该第一时间把妾身叫出去,好好盘问这孩子究竟来自于谁?妾身对殿下又是否真心实意,亦或者逢场作戏?”
“那你准备怎么说?”
“实话实说。”
“呵呵。”沈时宴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来,“你倒是丝毫没打算掖着藏着。”
“妾身深知,无论是对殿下您还是长公主,只要有半点谎言,那必定会被立刻识破,一旦识破,那就意味着整盘棋还没开始就全输了。”
她所谓的实话实说,没打算瞒着肚子里孩子的出处,因为她已经知道了沈木兰并非谢景初的亲生母亲,所以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有半分顾忌。
相反,如果沈木兰知道了她肚子里有谢景初的孩子,那对于她的投诚便会更加信任几分。
因为沈木兰可能会怀疑她对她的忠心,但她对谢景初,这是坚不可移的。
“你不必忧心,长公主最近一直在与外邦交涉,估计是她手里的私兵不够,需要从外借兵。”沈时宴淡淡的说了一句。
孟舒听闻,反而更加担忧,“可如果长公主准备的真这样充足的话,殿下您对这场博弈又有几分胜算?”
沈时宴戏谑的勾起嘴角,“你在试探孤?”
“妾身不敢,只是想知道自己赌的这盘棋最后能输还是能赢?”
“放心,既然你把赌注押在孤这里,即使倾其所有,孤也不能让你输。”
说着,沈时宴伸过手,欲拉住她搭在桌子上的柔荑。
但她因为以往之事早有防备,先一步快速抽回手,站起朝他福了福身,“多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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