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时宴放下手中折子,掀起眼皮看她,“经你这么一提醒,孤还真想起来一件事。”
“是否和孟家有关?”她迫不及待的问。
因为她感觉的出来,沈时宴知道一切,所有的真相其实都在他手中掌控着,只是他不说,他要像玩游戏一样,一点一点将线索放出来。
沈时宴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似乎想要牵着她往外走。
她下意识的甩开,却发现手劲太小,怎么也甩不开。
沈时宴见她这样反应,带着几分震慑道:“孤若是想,你觉得现在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应该是谁的?”
“孟舒,莫要挑战孤的耐性,否则孤也不介意在你怀孕期间发疯。”
一句话让她瞬间老实下来,任由他牵着往外走。
东宫伺候的人本来就不多,长德殿更是除了他的亲信再无他人,所以他在这不必瞒着自己腿已经好了的事。
原来只不过是对孟舒罢了,现在孟舒既然已经知道,他索性就做起正常人。
将孟舒牵到一处廊架下,瞬间被各种娇艳的缠枝蔷薇簇拥,身处于花海中,竟让人不自觉的感到放松。
“你最想知道的,应该不止有关孟家的事吧?”沈时宴淡淡开口,“比如还有谢景初的身世。”
孟舒瞳孔瞪大,“李香到底是谁?她说独属于爱人的龙佩,怎么会在谢老侯爷的遗物之中?”
沈时宴漫不经心的折下一朵淡紫色的蔷薇花,轻轻插在她鬓边,“和你想的一样。”
“你是说,李香才是谢景初的生母,而长公主则是假的?”
他手指扶着她的脸,仔细端看着:“今日孤心情好,便和你多说几句。”
孟舒顾不得拘礼,站在远处竖起耳朵听着,似乎有关谢景初的一切,她都很关心。
正是这一点,又让沈时宴的心情变不好了。
沈时宴睨她一眼,指了指廊下的长椅,“坐下。”
“我不累,站着听便是。”孟舒回答的语速很快,变现的有些不耐。
他目光变得深邃又危险起来,再次指着长椅,“孤说,让你坐下。”
她拗不过沈时宴,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他,最后只能乖乖坐下。
沈时宴见她乖顺听话,这才像说别人家的故事一样,恣意慵懒的开口道:“没错,被关在圣佛殿的李香,也就是你口中的香姨,就是谢景初的生母。只不过,沈木兰可不是什么假的母亲,她是谢家明媒正娶过去的,又贵为大郮的长公主,下嫁江南,所以无论谢老侯爷当年身边有什么样的女子,生下的孩子都要称她为一声母亲。”
“香姨是外室?”
“不算。”他又接着说:“在沈木兰下嫁之前,李香和谢闻声就在准备婚礼了,高中状元又喜得美人归,这原本是人生最大幸事,只是被一道旨意棒打鸳鸯。
当时谢闻声也找过父皇,请求收回旨意,但你清楚其中利害,再加上长公主下嫁若是都被人拒绝,皇家颜面何在?最后父皇大怒,李香觉得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误了谢闻声的前途,甚至会搭上所有人的性命,便主动和谢闻声提出,让他迎娶公主,自己甘心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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