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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强忍着附在沈时宴耳边道:“殿下,奴婢身体有些不适,想去外面透透气。”
沈时宴一摆手,“最后面那间隔院没人,你去那里休息片刻,勿要让人看见你失仪,平白丢了孤的脸。”
“是。”她欠身离开。
现在她确实需要找一个很偏僻又没人的地方好好吐一场,因为胃口实在太难受了。
只是出来后她才反应过来,沈时宴怎么对谢景初家这么了解?
不过想来也是,现在长公主也住在这个家里,临安侯府的一举一动必定都在沈时宴的监视之中。
她离开宴席,一路小跑着来到沈时宴说的那个隔院,里面确实很荒凉,看起来像是未被开荒过的。
不过无所谓,她只是想找个地方吐。
可奇怪的是,刚刚那阵恶心的感觉,在到达这个院子之后竟渐渐消失了。
怀揣着好奇的心思,她开始慢慢朝那结满蜘蛛网的房间里走。
等进去后才知道,这并不是未被开荒,而是已经荒了几个月了。
里面摆着一个牌位,上面写的正是谢景初的父亲,谢老侯爷的名字,但只有这一个牌位,这里装饰的也并不像是祠堂,更像是收揽一些不用的杂物间。
吱呀——
房门又被推开,孟舒惊得猛然回头,却撞上了那双清冷无奈的眸子。
“舒儿……”
他似是有话要说。
孟舒努力让自己清醒,朝他福了福身,“见过侯爷。”
“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之间就非要这样吗?”
他欲上前,孟舒察觉后先一步躲开,“侯爷请自重,无论你我之间过去如何,现下你已经是圣上钦点的侯爷,还有林家大小姐这个夫人,来年又能添丁进口,也是做爹爹的人了,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着想,莫要伤了体面。”
见她这般疏离,谢景初忍不住解释道:“舒儿,其实林疏棠肚子里的孩子是……”
话说到此处,他戛然而止。
这个秘密实在太要命,他没有办法说出。
孟舒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侯爷是想解释,你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也和当年倪知鸢一样,是别人的吗?”
“这样的谎和招数用一次就够了,用多了大家都会倦。”
“更何况,你心知肚明,无论有没有林疏棠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我之间都是再无半点可能,不是吗?”
这句话才是最现实,也是最伤人的。
似乎注定了他们之间的命运,从不由得自己做主。
孟舒此时再次福身,“殿下那边离开太久不行,侯爷珍重,奴婢告退。”
她欲绕开他离开这里,却被一把扯住手腕,猝不及防的抵在桌子上。
谢景初被禁足的这一个月,想她想的要发疯了,可她现在就算知道林疏棠肚子里有他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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