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舒满脸变得通红,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向沈时宴已经猩红的双眼,还有那双阴沉的眼眸,怕是她今日之举耽误了沈时宴的大事,所以才让沈时宴这般发疯。
片刻,她感觉大脑都在发涨,似乎马上就要死了。
可沈时宴却忽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而是将人扔在了桌子上。
她缓过劲来后,登时就要跑,沈时宴只是轻轻一拽她的脚踝,她的双腿就被卡在他的腰腹两侧,再也动弹不得。
“想跑?”
沈时宴冷冷的勾起嘴角,“这个时候你不想着怎么向孤谢罪,却还想着跑,在假山后面的时候,他这样碰你,你可又想跑?”
他的双手死死的捏着她的腿弯,甚至捏的她有些疼。
孟舒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然后艰难的开口解释道:“殿……殿下所谓的拖住,不就是勾引吗?”
“那奴婢不以为然,应该要怎么勾引呢?精神交流吗?”
沈时宴没有回应,而是再次用力,直接将人扯进怀里。
这时的孟舒衣衫不整,柔肌如玉,身上满是暧昧的痕迹,看的沈时宴双眼冒了火。
她用力挣扎了两下,根本挣扎不开。
沈时宴身上那种清冷的香气就在鼻尖萦绕,似乎在提醒着她当下的情况有多危险。
“你嘴似乎很硬。”
沈时宴死死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几个字。
孟舒忽然明白过来再这样硬刚下去,她怕不止是受点皮肉之苦,后果兴许她根本承担不了。
“殿下,奴婢……”
可是就在她开口放低姿态,打算认罪求饶之时,沈时宴却忽然卡住她的下巴,低头想要吻上去。
她瞬间瞪大眼睛,几乎是本能反应,空闲的那只手毫不犹豫地甩过去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响彻整个大殿。
趁着沈时宴怔愣地这一瞬,她登时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快速躲到墙角。
沈时宴还在原地愣着,须臾才笑着开口:“看吧,在假山后面你不是挣脱不开,而是你自愿的!”
孟舒不敢再说话,沈时宴就是一个疯子,他疯起来的时候相当可怕,这时候无论她是放低姿态,还是坚持嘴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你可知你今日毁了孤的计划?”
她犹豫过后惊魂未定的开口,“刚才……在皇上面前,您明明有机会提出再将宴席继续,并且完成您的计划!”
“蠢!”沈时宴冷嗤,“事情已经到到那个地步,如果孤再提继续的话,意图就过于明显了,父皇会出于本能的去想,今天这一切闹剧都是出自孤的手。”
“可这件事与孤却没有多大关系,而是你这个不知死活和天高地厚的婢女所为!”
“奴婢……”
她刚要解释自己没有,但一想刚才沈时宴的癫狂,这时的解释只会将她再次置于刚才那样的险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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