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间也挺长,无事还是赶紧回府,莫要让他误会你什么。”
孟舒更震惊了。
她才走了不过半日,沈时宴就将林疏棠给拿下了?
那谢景初呢?岂不是被人给戴了绿帽子?
沈时宴这样做不觉得太过分吗?
再看林疏棠,一脸享受,与之前那个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完全相悖。
“是,臣妾告退。”
话落,林疏棠由首领太监领着出去,殿内只剩孟舒和沈时宴。
这盏茶喝下去,直到现在孟舒都觉得嘴里难受,胃里也难受。
本想着是给沈时宴点教训,没想到却苦了自己。
若是知晓林疏棠那么白莲,刚才那杯茶她就不应该拦下。
“后悔了?”
沈时宴漫不经心的声音将她思绪拉回。
“奴婢听不懂殿下您是什么意思?”
他冷哼一声,看过来的眼神带着几分恣意慵懒,“舍不得向对手下手,那就是对自己残忍,既然你选择对自己残忍,孤能做的便是成全你。”
“……”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既然话都说开了,孟舒也没必要再装,沈时宴不是说过,最讨厌她的装吗!
“太子殿下,奴婢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您都答应让奴婢去司香宫,却还要放下话,每天一个时辰就又让奴婢回来,这样司香宫也不会重用奴婢这样的,每天就像是过去点个卯一样。”
他视线扫过来,眼底的寒意似乎退散,忽然变得透彻明亮起来,“所以你便调那种吃不死人却恶心人的茶水来报复孤?”
孟舒用力咽了咽口水,声音越来越小,“奴婢听不懂……”
他冷哼一声,转动轮椅来到她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再次扯到伤口,疼的她直倒吸凉气。
随后沈时宴又不屑的甩开,“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身残且不说,内心的那股急于求成更是难以掩饰,若让你一直留在司香宫,你可知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
孟舒捂着胳膊微微皱眉,“殿下既知晓我要做什么,便也应该清楚,无论如何都拦不住我。”
“孟舒,你知道孤最喜欢什么吗?”
他轻笑两声,凉薄的声音带着森然的寒意,“孤最喜欢折断他人的硬骨头,尤其……像你这样的艳骨!”
孟舒忍不住抖了一下,意识到刚刚脑袋一热失言了,刚要下跪就听沈时宴又说:“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碍眼。”
“孤是允了你去司香宫,但这长德殿的活也得有人做,能给你的只是那每天的一个时辰,半个月的时间,若你自己没有任何收获,那只能说是你废物!”
她欠身回道:“是,奴婢知道了。”
毕竟不能惹沈时宴,万一一会改了主意,以后再也不让她去了,那真是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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