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棠只当是因为昨日清吟小班行刺一事,又或者因为孟舒那个贱人在背后嚼舌根。
她不以为意,笑着应答,“太子殿下乃我大郮储君,威严清凛,棠儿进宫看望太后,自然是要一同来找殿下叙叙旧。”
她自称都改了,就是为了套套近乎。
沈时宴冷哼一声,“孤与你之间有何旧事?”
一时间,林疏棠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这男人不是喜欢她的吗?怎么今日却要处处怼她?
为了缓解尴尬,她左右打量一圈,笑着问道:“殿下,孟舒不是您身边贴身侍女吗?今日怎么没见她?”
“原来你不是找孤叙旧,而是找孤身边的掌事宫女叙旧的?”他语气有点沉,听不出明显的喜怒。
意识到怎么说都不对,沈时宴反反复复让她下不来台,她只好继续将话题扯到孟舒身上。
“殿下莫怪,孟舒从前未进宫时便与臣妾是旧识,与我家夫君渊源颇深,所以后来得知她在东宫,臣妾倒是感到万分惊诧。”
她这字里行间出卖的可都是孟舒。
明知道沈时宴与沈木兰是死对头,还偏偏要提及孟舒和谢景初好过这件事。
按照外面传言太子的手段,这一举动足以让孟舒在东宫的处境生不如死了。
谁让那个女人进了宫之后还阴魂不散,还能让谢景初对她念念不忘,甚至在发生昨晚那样的事后,还满心想着她会不会受伤!
“孤倒没看出来你惊诧,只看出你……别有用心了。”
沈时宴视线落在她身上,那种感觉像是有千万把刀子朝她“唰唰”飞来。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出了问题,今天的太子怎么就这么难拿?
原本还想借着太子对她的那点爱慕之情,好好挑拨一下孟舒在东宫的关系,然后再撇清昨日之事与太师府毫无关系,可现在,太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让她说,句句堵死。
“临安候夫人,还有事吗?”沈时宴似乎没什么耐心了。
林疏棠再次扯着嘴角,欲起身行礼告退,但这时首领太监进来说,孟舒带着幻影回来了。
一大早,司香宫来人传她过去,又因沈时宴提前说过,她便带着幻影过去了。
谁知,去了没一个时辰,连香药使的面都没见到,她们就被遣了回来,理由就是笨手笨脚,做不好司香宫里的事。
司香宫身上肩负着太后寿诞的重要环节,不是给她们练手的地方,孟舒百般争论无果,只好先带着幻影回来。
要知道,进宫之前她本就是调香的高手,如今到了宫里,连个打香篆的机会都没给她,就说她笨手笨脚,孟舒还真是有被气到,整个人回到东宫都是黑着一张脸的。
由此,首领太监才提前来禀报给沈时宴。
“你还有事?”沈时宴见林疏棠没走,又冷冷的睨她一眼。
林疏棠回神,这才欠身行礼,“臣妾无事,若殿下没有吩咐,臣妾便告退了。”
她话音刚落,孟舒便端着茶盘从外面走了进来,确实如首领太监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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