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的轻叩着。
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正是长公主的人。”
孟舒的伤口好似又疼了一下,关于沈时宴和沈木兰之间的恩怨,她知道的属实不多。
但从表面来看,沈木兰嫁到江南的时候,沈时宴应该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至于沈木兰是什么时候不得回京的,这毕竟是密旨,她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闻长公主自从嫁到江南后,就再也没回过京。
直到前些年谢景初的父亲去世,谢家侯府处境日渐艰难,长公主这才让谢景初代来上京,只是后来因认识了她,再之后的一切就都变了。
“那殿下打算怎么办?”她问,“既然知晓是长公主的人,为何没留下活口,顺着这条线搜集证据,到时候……”
“到时候告到父皇面前?”沈时宴嘴角噙着一抹不屑的笑,“这种慢慢调查,搜集证据,等着别人给一个公道的蠢事只适合你。”
“……”
当然,他们都位高权重,不像她,无权无势,如今的地位可疑说命如草芥,不用这样的笨办法,难道她能冲到江南杀了沈木兰为家人报仇吗?
“殿下为何与奴婢说这些呢?”
沈时宴没有理这个话茬,只是有些疲乏的向她摆了摆手,“吃好了就回你自己的窝趴着,等司香宫有人来传,你便带着幻影前去。”
“为何要带着幻影?”她不解的问。
沈时宴掀起眼皮,眼底一片深邃,“怎么说你也是从东宫出去的,这般没有规矩,万一惹了什么麻烦,难道要让孤跟着你一起丢人吗?”
“可幻影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奴婢怕……照顾不好她。”
“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照顾你自己吧,若再有下次,即使那些刺客没有刺到你,孤也会赏你一剑,如你的愿。”
这话听的她毛骨悚然,断不敢在这里多留,匆匆欠身,乖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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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谢景初在家里收到一封来自江南的信,看完信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用力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母亲她是疯了吗?”
宋潇连忙递过来一杯茶,“爷,您先消消气,那些人是长公主常年养在上京的,也是没有想到一向不会出宫的太子,竟然会主动送上门,他们就擅自做主的动手了。”
“太子主动去的这说明什么?”谢景初难消怒气,“说明太子已经知道那里的人是怎么回事,再说,母亲养着这些人做什么?她和太子之间为什么就非要这样兵戎相见呢?”
宋潇有些为难道:“长公主一直憎恨太子,爷您是知道的,只是属下也没想到,这份仇恨时隔多年后不但半点没有削减,反而……”
“不行,我要回江南一趟。”谢景初语气笃定。
“爷,眼下太后寿诞在即,长公主无论如何也要来上京的,您又何必再赶着折腾一趟?”宋潇拦住他。
“我不管母亲和太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如今这样的做法实在过火,昨日孟舒还跟在他身边,难道母亲不知道此举会牵连到无辜的人吗?甚至还会让人怀疑我临安侯府也参与其中,我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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