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疯魔,也有传言其手段凶暴残忍,可这些也仅仅是传言,并未有人能举例出真实的事件。
可见,沈时宴做事相当谨慎,绝不是这样无脑豪夺之人。
今日到府,必定还有别的目的。
“那母亲呢?”林疏棠语气稍稍平稳了一些,“母亲既已得到能留京的旨意,为何还要再回江南?”
“母亲的事你少掺和吧,”
提起沈木兰,谢景初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有些不耐烦的起身,神色清冷的绕过她,直接阔步走了出去。
林疏棠看着这样冷冰冰的背影,数不清这已经是婚后他第几次这样了。
又或者,她的余生只能面对自己夫君这样的态度。
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孟舒所赐。
让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今日陪沈时宴到府的竟然又是孟舒,也是从随驾的太监们口中得知,孟舒被抬为了东宫的掌事大宫女。
前厅,太子和谢景初面和心不和的在里面周旋着,孟舒则是候在外面。
林疏棠是女眷,迎驾之后便也一直在外面了。
再见到孟舒,她眼底的恨意有些难以隐藏。
故而走了过去,直言道:“孟姑娘倒是个懂得权衡利弊的,再夫君这里实在达不成目的了,便又跑去蛊惑太子殿下。”
孟舒看她的眼神略淡,“这还得拖林姑娘的福,奴婢是怎么进的东宫,您心里不清楚?”
当时之所以没有杀她,沈木兰可能只是看在沈淮序的份上,虽然她也不知道沈木兰为什么对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好。
但将她送走这件事,绝对是林疏棠的意思。
只是她在最后的紧要关头提出,要把自己送进宫里。
否则,现在她被送到山南海北,还提什么寻找证据,为家人平冤?
林疏棠冷哼一声,“孟姑娘的称呼有些不太对,现在你应该唤我侯夫人。”
说着,又朝她凑近一些,声音压低且阴狠,“而且,如若这件事是我来做,我必定不会留下你这样的后患,我必定会要了你的命。”
孟舒面不改色的睨她一眼,“其实我早应该知道,你并非表面表现出来的这么温柔贤惠,从在江南那一次,我就应该清楚,你不简单。”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侯夫人,这时候再装,就没有什么意思了。”孟舒轻笑一声,“我一下船收到的那张纸条,本就是出自你的手,你想要的,不就是现在我和谢景初之间的局面吗?我们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你就能自然而然的做好你的侯夫人了。”
林疏棠的面色有些惊恐。
“但你太过于冒险了,你就不想想,如果长公主知道你做了那些事,你认为她还能容下你吗?”
孟舒又接着说:“当时我没有说,是因为长公主有求于你们林家,即使知道了,也只能装聋作哑,但现在不同,回京的圣旨早就下了,长公主可以随意进出上京,你也已经嫁给了谢景初,从根本意义上讲,你们林家对长公主也没什么用了。”
“若是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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