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家中没有在朝为官者,但也是京内巨贾,所以每每孟家为御前调试好的香品,都是由孟舒的父亲亲自送进宫中。
从调试到成品,再到送进宫里,这个过程绝对不会出错,唯一能出错的也就是在交付香品之后。
之前她对家里的生意向来不感兴趣,对宫里这些更是没有过问过,香品究竟由宫内的谁接手,这还需她自己慢慢调查。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她皱了皱眉,问道:“谁啊?”
这么晚了,按道理说没人会来她房间。
“孟姑姑,殿下说如今你是东宫的掌事宫女,也是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女,还需得从原来的住处搬出去,搬到主殿。”一个太监过来传话。
孟舒内心是大写的无语,沈时宴为什么就这么揪着她不放呢?
更何况,他一向厌女,现在又何必非要自己搬过去?
“孟姑姑,您有在听吗?”
她回过神来,“哦,好,我知道了,这就搬。”
“需要奴才找人帮您吗?”
“不用,你先走吧,我随后到。”
她来之前本身就没带什么东西,除了几本随身的香谱,便没有什么好带的了。
片刻,她再次回到长德殿。
夜晚的长德殿更像是一座冷宫,冷冷清清不说,前后还不超过十个太监,贴身伺候的也就是暗影和那个首领太监。
“孟姑姑来了。”首领太监朝她走来,然后指了指寝殿的方向,“太子殿下睡下了,你晚上只需在偏殿候着,醒着神点,若是太子殿下有动静,你需得第一时间进去。”
孟舒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没来之前,是谁在那偏殿里守夜?”
“没人。”
“……”
合着就是之前不用人守夜,现在却不能让她在房间里安生睡觉。
如果没猜错的话,今晚她守过夜,明天照样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
只是眼下她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夜,偏殿极其燥热且不说,蚊虫还相当的多,她差点被吸干了血。
一宿警醒着,眼睛一下都不敢闭,生怕不小心睡着了,沈时宴那边再有什么动静她听不到。
为这么点小事再搭上命根本不值。
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她端着洗漱的水小心翼翼进了寝殿,站在床前小声的问,“殿下,您醒了吗?”
喊了两声,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她忙把洗脸盆放下,又朝床前凑近一些,“殿下,该起床洗漱了。”
这次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禁暗想,沈时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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