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你们可做好打算了?”
萧玄璟微微扬眉,唇角弯起,“还有半年。来得及。”
他很是平静,看上去自是胜券在握。
程相倒是爽朗一笑,“也是,老夫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忘了你和你小妹的本事了。”
“还有一事,或许能帮上你们。”
程相正襟危坐,脸色沉肃,“怕是你已经知道了,帝后在筹备二皇子选妃一事。此次选妃,不仅是挑选德才兼备的女子,还有一项,你的妹妹或许能脱颖而出。”
“皇后娘娘为政事忧心,近日多有失眠,就连御医也无可奈何。若是你妹妹能医治好,就算选不上皇妃,或许也可求得皇族手中的一票。”
萧玄璟低头不语。
不知为何,一想到萧迎要嫁与旁人,他心底就没由来的难受。
良久,他才抬起头,笑容牵强,“多谢伯父告知。”
……
探春宴将近,各家的贵女们都在准备。
程娉婷虽无意皇妃之位,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况且被嘲笑了这么多年,能恢复美貌自然万分期待。
她脸上的伤痕,已经淡的近乎看不出来了。只需最后一日,便能彻底祛除。
萧迎也是一早便出了门。她还带来了,萧玄奕曾经亲手雕刻的一枚珠花。
那是他还未曾痴傻时给未婚妻准备的礼物。
萧玄璟这几日的治疗也颇有成效,虽然仍是有些痴,可神志却渐渐恢复,能忆起往日曾经的片段。他念念不忘这支木槿花朱钗,希望萧迎能以她自己的名义赠与程娉婷。
与此同时,萧府。
傅恒修的伤也好了大半,可那张俏脸上,狗咬的牙印子始终显赫。
“姑母,那个人定然是萧迎那个贱婢找来的!”他愤愤不平的指着自己的脸,“这个印子,父亲为我找了无数大夫都治不好!连宫中御医都说难治!”
“除了那个贱婢谁有这样的本事!”
傅恒修越说越气,眼底的戾气近乎将面容扭曲,“姑母,你不觉得她很邪门吗?”
“会化妆的妆娘比比皆是,为何只有她出了名?她还曾大放厥词,说能治好程娉婷脸上的疤痕!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那个丑婆娘脸被石头划成那样,如何能治好?”
傅氏听着,没好气昵他一眼,“你呀!也收敛些吧!”
“当初你母亲走得早,继室待你又不好,才将你教养成如今这副模样。”
傅氏放下茶盏,眼底满是惋惜和疼爱,“若是我不听大哥的,早将你养着,虽说不得知书达理,可必然不会让你被养成这般模样。”
“姑母。”傅恒修笑了笑,走上前去摇了摇傅氏的手臂,“我就知道,姑母最好了。”
“姑母一定要为我出气啊!那萧迎邪门的很,当初不都说人死了吗?现在好端端活着,竟然还能治好尚书夫人的梦魇?这未免太神道了吧?”
“咱们家,不会招惹了什么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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