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当代镇远侯,尚且是一幼童,世人不会苛责一孩童。
成国公府情况则不一样,其他人可以跑,当代成国公却要和朝廷共患难。
纵使要撤离,也要带着小皇帝一起跑路。
“夫君,倘若我们出面推动南迁,情况会不会更好一些?”
景雅晴一脸严肃的问道。
事实上,南迁之议,在大虞朝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早在上一次洪水泛滥之时,朝堂上就出现了这种声音,只是遭到了北方一众政治势力的强烈反对。
毕竟,京师在北方,朝廷的战略重心就会被动留在北方。
京师南迁,看似能够节省不少钱粮,但战略重心也会跟着转移。
北虏的威胁,对北方士绅来说是切肤之痛。
在南方士绅眼中,北虏仅仅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旦政治重心南移,他们就更不可能为了北方的安全出钱出粮。
“夫人,这话在家中说说便罢了。
南迁之议,牵扯的事情太大。
别说是现在,就算岳父和叔父掌权的时候,也没有能力推动。
且不说北方的士绅官员不答应,光勋贵集团内部,都不可能通过。
要知道各家的产业,基本上都集中在北方。
一旦京师南迁,无数豪门之家数百年的积累,都会一朝丧尽。
除了这些之外,南方一众世家在南迁问题上,政治立场也分化的严重。
有人希望朝廷南迁,从而掌控更多的话语权。
有人则担心朝廷南迁后,朝中一众王公贵族会和他们争抢产业。
无论是谁,只要在朝堂上公开提出南迁,都会声名狼藉。”
李牧急忙解释道。
这种烫手的山芋,可不能去接。
其他人提出来只是挨骂,他这种地方大员提出来,那就要受到各方的猜忌。
自从曹操开了头,后面稍微有些沾边的,都会被人联想到“挟天子以令诸侯”。
即便南迁的地点不是安南,一样会被人强行解读。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对朝中之事,李牧一直很少插手,完全没必要此时把自己陷进去。
“夫君放心,我知道事情的轻重。”
景雅晴略显伤感的说道。
作为勋贵子女,亲眼目睹帝国的兴衰,却又无能为力。
内心的彷徨无助,不是外人能够体会的。
“放心吧,局势未必会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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