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豪爵贵族的掌权人,哪里会缺一些黄白之物?
身在高位,只要他想要,有的是人捧着珠宝美人上赶着送他。
见她要撇开与萧家的关系,萧璟昀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若无其事道:
“抵消?那是萧家欠姜家的恩情。而姜姑娘所求之事,是你本人欠本官的。”
萧璟昀盯着她,眸子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亮,一字一句开口:
“姑娘也是生意人出身,应该知晓,天底下没有赔本的买卖,本官虽不知姑娘到萧家是何意,可也不想平白无故被旁人沾染府上的名誉。”
“民女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肖想其他。
此生若不能报答大人恩情,来世做牛做马也不忘此恩。”
这般直白的话,姜衿瑶抬眸,眼底溢出惊诧。
她哪里还听不明白?不过是怀疑她另有目的罢了。
委屈漫过全身,透出苦涩。
此刻她却看不懂男人眼底的情绪。
两双眼睛,就这么措不及防对视上,男子一瞬不移的盯着她,仿佛透骨切肉一般压迫。
还是姜衿瑶受不住这般直白的目光先一步移开目光,在她低头想对策之时,却听得男子的声音极其浅淡的落下一句:
“呵!姑娘应当是个聪明人才对!”
仿佛只是随口说说,随即男子便恢复他常有的冷漠肃然。
只是话落下后,便将桌案上的信件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可查看。
二人在书房一直待了近半个时辰,姜衿瑶不知那半个时辰是怎么挨过。
从书房告辞,萧璟昀随意冷漠的嗓音响起在寂静的书房:
“本官知道姑娘是个聪明人,奉劝一句,有些心思不该生出来,而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还是得想清楚。
还有,欠本官的人情,姑娘也得想好要怎么还!”
姜衿瑶站了许久,此时手脚冰冷,不知是被信上的内容惊的,还是被这场谈话刺痛了心。
最后那句话,让她心里骇然,抬眸望去冷不丁再次撞入那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底。
雾霭沉沉如蒙天雾,气息依旧压迫骇人。
想说的话,便梗在了嗓子里,最终变成了寂静。
屈膝行礼后离开,回到梅菉斋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洗漱后,坐在床边绞干长发,心里思索今日那些信件。
原来,母亲不是无故失踪,是被人强行带离姜家后才不知所踪。
她父母留下的家财和田产铺宅,在她离开后,也尽数被大伯掌控,她不能回青陵郡了。
大伯能将自己当成物件送出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回去就是羊入虎口。
内藏心事,姜衿瑶一夜睡得极其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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