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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朱馆长送黎小姐回去吧,不然的话我怕明天的新闻头条让你老婆看见了,你会不好交代。”
那是黎书晚昏迷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自己强撑着的意识也逐渐软下去。
她总是下意识的去相信岑清慕这个人。
“哪个少女不怀春,我知道我就那么陷进去了,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未免太不道德,我的爱不会也不能成为他的负担,我知道他很爱他的妻子,他的家庭很幸福美满。”
所以黎书晚将爱意彻底隐藏,成为了和岑清慕针锋相对的黎书晚。
“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无论对谁都是那么温柔,可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他……”
黎书晚伸手抚去眼角的泪水。
“所以我不会放过俞宴清和李成会,没有人能够在剥夺了别人的温暖之后还能够堂而皇之的站在阳光下,我不在乎我未来会是什么样的,从他死的那刻开始,我的生命就停止了。”
黎书晚说着笑容癫狂的看向身边的女孩子。
可岑璇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解脱和自由。
吕山途下车走到沈霁渊身边,动作熟练的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递给他。
男人扫了眼,“不会。”
吕山途也没在意,自顾自的点火之后吸了口。
“她是我见过最别扭的人,喜欢岑清慕那么多年,他老婆还在的时候不敢说,当然也不能说,可岑清慕丧妻之后,他一个人过的那些年,明明也是有过机会的。”
但黎书晚选择了将这份感情埋在心里。
他也没什么宣泄口,只能对着沈霁渊说说这些话。
好在这男人没嫌他烦。
“不过感情这事儿也说不好,岑清慕和他老婆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江淮人都知道他多疼老婆,人家的感情深厚,贴上去的人也只能被称作是不识时务。”
这是世界上感情,有双向奔赴,争分夺秒的。
也有仰望倾慕,封为神祗的。
黎书晚对岑清慕的感情,显然属于后者。
“她年少的时候过的并不容易,父亲酗酒家暴,母亲生病早亡,她能走到今天已经成为了很多人口中的励志模板,其实或许,她不应该到江淮来。”
如果没有到江淮来,黎书晚也能够在其他地方发光发热。
能够脱离她生长的沼泽,开出向阳的花朵。
她不会遇上岑清慕,能够找到爱她的人好好活一辈子。
只可惜,这些都是吕山途描绘的如果。
霞光穿破云层落在海面上,连带着吹过来的风都温暖了几分。
黎书晚看着岑璇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
在她的心里,潜意识的觉得,岑璇或许是嫌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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