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还在沈简初身上,没有察觉到他的举动。
而萧景析,双目直视沈简初,眼神幽暗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叶北城的唇迹微抿,看似不经意地走到了萧景析的身旁,“怎么?萧大少这是看上她了?”
“你讲冷笑话的本事还真是与日俱增。”萧景析神色微敛,一丝笑意也无,面无表情。
“啪!啪!”他单击掌心,鼓起掌来。
“唱得不错,只是你作为乐子,给我们带来的笑果差了点。”
萧景析斜勾起唇,皮笑肉不笑,令人发寒。
“那就,再唱一曲吧。”
萧景析给沈简初找了一首《威风堂堂》。
这首歌,沈简初没听过,还有点懵。
但当前奏响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低低的喘息声在包间里回荡,沈简初僵在了原地。
“跟着唱啊。”萧景析催促。
沈简初的嘴里像吃了砒霜,怎么也张不了口。
屈辱感爬满她的神经末梢,尊严和私欲在她的心里拉锯。
沈简初只想扒地缝逃跑。
“你她妈就是这样给老子当乐子的?”萧景析见她一直杵在原地,抬手对着她的脸扇了下去。
沈简初的脸被打偏,嘴角溢出血迹。
歌曲进入高潮,那迷离的吟唱声更加激烈。
“不想唱歌是吧,那就干点别的。”
萧景析从钱包里掏出一打拆票,从空中撒下。
“给我趴在地上当狗爬,这些钱,就全是你的。”
纷纷扬扬的红钞落下,还有一张划破了沈简初的脸。
明明只是一个浅浅的划痕,却给她带去了强烈的痛感。
现场的人讪笑起来。
沈简初的双目暗淡无光,骨子里的倔强让她不敢折弯了她的腰杆,咬着唇,嗓音暗哑,“就这点钱?”
萧景析被她激得眉毛上挑,“这点?”
他当场就开出一张支票。
“这里有一百万!”
“你把地上的钱全捡了,这,也是你的了。”萧景析扬了扬手里的支票,阔步走到了包间中心的红沙发上落座。
一百万。
有了一百万,应该就够厉熠辰做手术了。
可沈简初那卑贱不已的自尊啊,像阳光底下被插了无数玻璃碎片的海绵,尽管千疮百孔,却还是不会轻易地碎开。
她梗着脖子,膝盖一点点地往地上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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