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多时,周治的原配夫人风风火火冲进前厅,惊叫唤道:“老爷,我听来福说周泠月那个小贱人摇身一变成了蜀州知府的义女,而且还马上要嫁给锦官县县令为妻,真的假的?”
显然是刚刚那个报信的下人又去向周夫人汇报了一遍,领两份赏钱。
周治对这种情况烦躁又无奈。
毕竟那下人是他妻子从娘家带过来的亲信,能先跟他回报,再去向他妻子回报就已经是尊重他的表现了。
不能再要求更多。
“恐是真的。”周治缓缓吐出口气压下心里的不满,语气平静的答道。
亲耳听见丈夫这么说,周夫人顿时急得原地跳脚,像是个泼妇一样大吼道:“那怎么行!这个小贱人害得我们家玲珑嫁给个傻子,她还想有个好归宿,不行,这绝对不行!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不同意这桩婚事,现在就去把她带回来。”
周泠月父母早亡,所以理论上来说她的婚事还真就该周治夫妇做主。
“行了,住口!”看着她这副模样周治就心烦气躁的,呵斥一声冷冷的说道:“她的义父是知府,未婚夫是知县,我是个什么?一个有点家资的商人而已,我拿什么去跟他们斗?”
这女人真是说话都不经过脑子。
“可……可是那也不能看着那小贱人害了我们玲珑后自己却过上好日子吧。”周夫人不满的低声嘟嚷道。
周治深吸一口气,眼神深邃的沉声说道:“事已至此,既然阻止不了那就从中牟利,月儿再怎么也是我亲侄女,她出嫁,我这个当大伯的不能不表示,你去安排一下,置办一份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把她嫁出去。”
“还要给她准备嫁妆?不行!我才不同意!”本来就已经很不满的周夫人听见这番话后,立刻又炸毛了。
“纯粹是妇人之见!”周治没好气的斥责一声,黑着脸说道:“别管月儿对我们什么态度,只要我们拿出她长辈应有的态度,她要是不领情反倒是她这个小辈的不对,而许知府和她夫君哪怕是因为月儿的关系不喜欢我们,但碍于礼节也不能拒我于门外。
只要公开跟知府和锦官城县令搭上了线,让大家知道我们家跟许府君有亲戚关系,那我们家在蜀州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做,这点道理都不懂?”
既然阻止不了周泠月嫁得好,那就想办法修复跟她的关系,就算是修复不了,那也能强蹭上去沾沾光嘛。
今后把闻家和许家都跟他周家有姻亲关系的消息传出去,那周家的声音在蜀州和渝州还不是直接起飞啊?
作为一个成熟的商人,绝对不能被情绪所左右,只能被利益所操控。
“可……可是,老爷,我就是心里不忿嘛!凭什么啊!明明该是她嫁给那个傻子的!”周夫人气呼呼道。
她其实并不是不懂,只是不甘。
周治叹了口气,上前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安抚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往前看,再说,虽然闻颂是个傻子不假,但他也是闻家公子啊,玲珑闻家儿媳的身份是实打实的,嫁过去也不会受什么苦,只会锦衣玉食呢。”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老爷,可玲珑在家也没受过什么苦啊!在家也锦衣玉食,还不用伺候傻子啊,我的女儿啊!”周夫人说着说着哭了起来,泪水不断的滑落。
周治心里也不好受,一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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