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不过，除了精神没有往常这么好以外，没什么大问题。

    “沈珩，你怎么变成熊猫了？眼睛黑黑的！”

    乍一眼看到沈珩，她吓了一跳。

    某人脸色苍白，精神不振，眼底乌黑，像是被妖怪吸干精气，又像是被鬼缠了一夜，阳气丢了大半。

    她还以为，再次见到沈珩，会不好意思，没想到，某人的样子这么惊悚，倒是让她连难为情都省了。

    “瞎说！”沈珩把解酒汤推到戴都跟前，不敢抬眼看对方，“先喝解酒汤，再吃别的。”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的梦，根本不敢和戴都靠得太近，更不敢看她。

    “好吧。”

    戴都捧着碗，“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

    她用余光瞧了瞧某人，发现某人一直垂下眼帘，没有看她。

    不对劲！

    按照沈珩的习惯，恨不得眼睛长到天上去，怎么可能一直低头？

    实在不符合沈珩的性格。

    难道，是觉得对不起她，心存愧疚，不敢直视她？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也有可能是觉得对不起宿左。

    毕竟，他和宿左是那种关系......

    戴都无力地摇了摇头。

    这都是什么事啊！

    虽然昨晚上是她先招惹的，但他明明喜欢的是男人，居然还能有反应，简直不是人！

    亏她以前还觉得，可以包养沈珩，养养眼呢！

    见戴都垂头丧气，沈珩不解。

    “戴都，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有些懊悔，昨晚上应该让人送解酒汤来的。

    然而，就在他想要探一下戴都额头的温度时，戴都微微一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沈珩的手停在半空，怅然若失。

    这是讨厌他，想要疏远他？

    “没有不舒服。”

    无意间看到沈珩受伤的眼神，戴都隐约有些不自在。

    不过，她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之前她没有刻意回避沈珩的亲近和关心，是认为，沈珩把她当小孩看待，眼神和动作都坦坦荡荡。

    经过昨晚上的事情，一切都不一样了。

    沈珩并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把她当小孩，而且，在喜欢男人的情况下，还欺负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戴都不喜欢我？”

    沈珩神色落寞，艰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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