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将士多为寒门,他们在军中崛起,影响了门阀士族在朝堂的势力。
他们在打压这股新生势力。
青凌恍然意识到,这一场审判,或许是皇权和门阀士族的较量?
听着那书生宣讲战争的危害,武将对功名对权力的渴望,百姓们沉默下来,支持蔺拾渊的声音被另一派淹没。
右侧那写着“死”的箱子里,堆积了越来越多的石块。
姚青凌的呼吸沉静,紧紧的攥紧了拳头。
又有其他书生加入进去,要求严惩蔺拾渊。
他们生动地给百姓上课,什么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而不是保家卫国。
但不是这样的,将士们流血、牺牲,他们付出了生命……还有那些百姓……无数的生命,不应该只是一场权斗的绞杀!
姚青凌忍不住跨出一步,却猛然被拽了回来。
她回头怒视展行卓:“放开!”
男人只是更紧地攥住她的手,冷冷看着前方:“姚青凌,你一个女人,出去凑什么热闹。”
可心底里,也是被刚才百姓热烈的拥护震撼到了。
但他很快又调整自己,蔺拾渊这种杀人机器,活着只会造成更多的杀戮,所有人命,都只是他往上走的踏脚石而已。
他没那么高尚。
朝堂那些人也不该用周家的案子,跟这个人屠将军做对比。
姚青凌挣脱不开。
这时候,旁边一道人影推开人群,大步走上了看台。
“你放屁——”御史夫人声音洪亮,她怒目圆睁,指着那书生一顿骂,她叫那书生上战场去,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感化瀛国人。
她跟那书生争辩起来。
她甚至一拳头打过去,将书生打了个乌眼青。
“……你连我都打不过。”
下面一阵哄笑。
御史夫人继续:“你就幻想用嘴巴服人,可敌人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他们会杀更多的我们的百姓,侵占我们更多的土地,抢我们的银子,牛羊,我们的好东西!”
姚青凌在府里时,有时能听到隔壁曹御史与他夫人吵架的声音,大多数时候,是御史夫人吵赢了。
但她赢,不是因为她口才更好,是她蛮不讲理,使用蛮力;曹御史总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他夫人赢了。
青凌笑了起来。
展行卓沉着脸。
曹御史在朝堂骂他;他的夫人明面上跟他吵吵闹闹,其实是一路货色。
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御史夫人又说:“如今各大城镇,至今还有洛州、南乡等多地流民。他们没有了家园,有些流民活不下去,他们聚集起来成了流匪,危害一方。这是贪污造成的,是人祸。大贪官将刀子对准了无辜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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