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姚青凌再也没在男人眼里看到曾经的温柔,只剩下了狠戾,对她的厌恶,失望。
她心底的疼痛悉悉簌簌蔓延开来。
一起生活了三年,她对他可谓尽心尽力,他不清楚她的为人?
男人亦看着她的脸,只是他看不到这个女人有示弱的意思,连一丝恐惧都没有,冷静得让他只觉她冷血。
她的眼神,也没有以往看他的温情脉脉,黑漆漆的,冷静到他的眼里好像没了他这个人。
这几天,他一直在书房,等她低头,等她来认错。
可她却是去把周芷宁的丫鬟打了!
她以为这就是小惩大戒,逼周芷宁离开?
她太恶毒了!
男人的手指不但没有松,反而更用力了,似乎在用这逼迫她求饶。
姚青凌疼得拧紧了眉毛。
锦葵挨了打,周芷宁必然不会咽下这口气,她更会在展行卓面前添油加醋说道一番,诉说她的委屈。
展行卓那么疼她,如何让她忍了这委屈?
姚青凌派管事嬷嬷去做事时,就已料到展行卓会气到发疯。
可是对她动手,这是第一次。
青凌忍着疼,不卑不亢,平静沉稳地开口:“郎君大人,在责问我之前,你要不要听我说些,再做论断?”
男人见她这样平静,怒火只增不少:“你要说什么?说你没有把周芷宁的丫鬟打得残废?证据在那里,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残废?”姚青凌目光微微一动,疑惑。
打板子有方法,有皮肉不伤,伤筋骨的;也有打得皮开肉绽,但恢复很快的;还有打得疼,叫声大,但伤势不重的。
锦葵的那二十大板,不可能把她打残了的。
“呵!你不知道?”展行卓冷笑,目光森森,“姚青凌,你嫉妒芷宁,觉得她分走了我对你的关心。为了逼她走,你故意让下人怠慢她。”
“你觉得委屈,好,我不与你计较。玉佩我也给了你,随你怎么安排。”
“我给她添两个贴身丫鬟,省了你的麻烦。她缩在西跨院,不来碍着你的眼,她都这样卑微了,可你连这都容忍不了,使手段把她的丫鬟除去了。姚青凌,你这么变成了这样!”
青凌的心脏疼得微微抽搐,红了眼角。
“展行卓——”
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说得一声比一声重:“……可是,马车是我给芷宁用的。她不方便出门,锦葵只是替她去送了一趟东西。芷宁她只是希望尽些心意,让我母亲息怒,你便觉得她在跟你争母亲的宠?”
“姚青凌,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人只能围着你转,只能对你好?”
青凌被他抓得那么疼也没落泪,可此刻,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刺入她心里的刀子。
她颤着唇,眼底蓄了一层泪雾,她倔强地冷笑着:“你只信周芷宁的话,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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