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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欻————”
种子瞬间成长为了一片荆棘,让偷天永远的闭上了眼。
严景将偷天身上摸了摸。
一共二十几枚碎的诡银子,此外,就只剩下了一双筷子。
筷子上,用小字刻着:
侯常之徒
严景伸出手,将偷天的脑袋直接扯断,朝着远方走去。
他还是没弄清楚这对师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也没必要了。
有些事情,终究有一天会随着时间彻底被掩埋。
没人问,没人提,就永远变成了秘密。
这一战之后,他的精神豁免值又消耗了大半。
晚上的时候。
南大街,馄饨店。
老猴子从外面喝完酒回来,迷迷糊糊地开始摸身上的钥匙。
他已经很多年没喝过酒了。
但这些天,他格外高兴,因为万花坊没了。
所以他放了新收的那位小徒弟两三天假,连着喝了好几天的酒。
他一高兴,就爱喝酒,还爱哼曲,已经几十年了。
“且看那,青天朗朗~~~”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东西,于是低下了头,抹了抹眼睛。
然后,他用浑浊的眼珠看清了那“物件”。
那是一个人的脑袋。
虽然闭着眼睛,又满脸是血。
但他还是认出了那是谁。
一瞬间,他酒醒了一半。
他身子微微轻颤,蹲下,用老的和树皮一样的手伸向那张脸,揩了揩上面的血。
而后,他又看向一旁插在地上那双熟悉的筷子。
忽然,眼睛就又模糊了起来。
“扑通”一声,他直接坐在了地上,抱着那颗头,嚎哭了起来:
“幺儿啊——我就和你说了,那女人不是好人——幺儿啊,是师父没教好啊——幺儿啊——幺儿——”
他想象过无数种和自己这位孽徒再见面的场景,也想象过再也不见的场景。
在那些画面中,他们两人无不是刀剑相向,拼到你死我活,见血才算罢休。
可真到了这一幕,他却哭的不成样子了。
和看起来五六十的年纪不同,他已经八十多了。
对于八十多的人而言,仇恨是不抵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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