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金三针颇有些为难,他踌躇了好一阵子,方才缓缓道。
“哲少侠血气方刚,偶尔有压不住火的时候,可以自己找五指姑娘去帮忙,或者,在夜半时分,自己去跑跑马也能解决,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哲古达听后仍是一头雾水,不解道。
“跑马能泄火?我咋没听说过呢,还有,五指姑娘是谁?先生不是知无不言嘛,能不能说得透彻些,俺读书少,有些话听不大懂。”
……
第二日清晨,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大伙的精神都很好,显得神清气爽。
不过,哲古达却顶着一双黑眼圈,骑在马上,呵欠连天,摇来晃去的,有点儿发蔫,墨北风便放慢了追风的马步,与他并肩而行,扭脸问道。
“咋的,昨夜没睡好吗?”
哲古达揉了把脸,忽然叹息一声,愁眉苦脸道。
“那个金三针真不是个东西,净出馊主意,说什么跑马能泄火,我他娘的还真信了他的鬼话,结果昨夜我骑着马出去溜溜跑了半宿,差点把马都累散架了,把我也折腾得不轻,刚回来眯了一会儿,谁知,又被你们给吵醒了,你说这路上我能有精神头吗?”
墨北风听到这话,差点没绷住乐出声来,忙背转身去,好一通咳嗽,缓了半晌,这才强忍住笑意道。
“你怎么能怪人家金先生呢,我就问你一句话,你那火谢了没?”
哲古达愣愣地瞅着胯下半响,摸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道。
“真的哎,还真他娘的管用,哦!我明白啦,原来累得跟条死狗似的还真泻火呐,是我的不对,敢情是我误会人家啦。”
……
越往北走,道路越是坑坑洼洼的,越难走,景色也越来越荒凉。
或许是在经历了那场无比凶险的偷袭后,给大家心里或多或少留下了阴影,一路上大多数时间都在埋头赶路,不怎么聊天,此刻,大伙恨不能插翅飞到古浪县去,早到早安心,这一路上顶着炎炎烈日翻山越岭,实在是太辛苦。
一路行来,墨北风也是感触良多。
这条道虽然不算长,却没想到一天不到黑就遭遇到了偷袭,而且,他们的谋划还如此缜密,对手如此强悍,居然能把北夷国与喀喇王朝的顶尖高手都调集过来,无疑是要置他们于死地,可谁又会有如此大的手笔呢?
虽然维洛王朝的人没有出现,但这种欲盖弥彰的行径,更说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墨北风不由轻吐出一口浊气,想以此来舒缓心中的郁闷,朝中三位一品大员,宰相李石增是位文臣,虽说自己上次在洛水垂钓的时候,二人有过一次不算见面的见面,他让自己的马夫来找过自己,当时没有给他面子,让他觉得老脸丢尽,自此怀恨在心?
可不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正如金三针所言,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剂药方是可以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要因人、因事、因时而异,这一次兴元帝上位,虽然他们三位大员的位置未变,但朝堂之中的变动却很大,换了不少的新人,但换汤不换药的疗效究竟有多大,只有天知道。
墨北风无意参与朝堂上的钩心斗角,因而拒绝了那个官职,他只想韬光养晦,将墨门发展壮大,不料,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在从中掣肘,这就不能不让他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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