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长的。
有人,才会有才,有才,何患无财。
墨门只要有了贤才,便会如虎添翼,终会一飞冲天。
哲古达有些无精打采地骑在马上,刚开始的新鲜感与兴奋劲儿,随着时间的流逝与马鞍的颠簸,一点点被磨光了,他渐渐觉得有些无聊,看到走在自己身边的墨北风面无表情,不知那小子又在想什么,于是,一催马,与他并肩而行,用马鞭杵了他一下,有些埋怨道。
“发什么愣呀,大半天也没说句话。”
墨北风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此时已是晌午时分,而官道的一侧又是一片清浅的小河,便答非所问说了一句。
“赶半天路了,人困马乏的,让大伙都下来歇歇脚,吃饱喝足了再走也不迟,反正这路还长着呢,不急于这一时。”
河畔,从府中带出的十余位车把式与护卫,正在给马刷毛、喂料、饮马,大伙则坐在路边聊天休息。
墨北风、哲古达与狐鹿左台,自然凑到了一起,三人一边啃着有些冷硬的干粮,一边在天南海北的神侃。
“你原来是漠北的啊,怪不得我觉着有几分亲切呢,我小时候是在东胡国长大的,听说你们草原上的姑娘,个顶个都长得挺漂亮的,那你有没有自己中意的姑娘?”
哲古达有些厚颜无耻的在套近乎,一脸的猪哥相。
草原上的匈奴人也好,东胡国的人也罢,对男女之事历来看得很开,全然没有维洛王朝对于男女之事的严防死守,食色之人之性也,而那些酸腐虚伪的儒门中人,却非要把如同喝水吃饭一样天经地义的男女性の爱之事,搞得像十恶不赦的罪人似的,遮遮掩掩,见不得光,他们这种掩耳盗铃的无耻行径,只会令人感到无比恶心。
譬如江湖中有位擅使匕首的周大侠,曾非常精辟地说道。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の裸の体,立刻想到生の殖の器,立刻想到性の交,立刻想到杂の交,立刻想到私の生子。
中国人的想像惟在这一层能够如此跃进。
越是那些心里无比阴暗、满脑子龌龊,而自诩为正义的伪君子,他们的想象力才会如此荒诞丰富,令世人叹为观止,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自己私下里去逛勾栏狎妓,与良家偷情鬼混,尽管他们自己可以背地里做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却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让别人点灯,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高台教化,去说那些义正词严的屁话。
论心不论迹,论迹无完人。
令哲古达没想到的是,狐鹿左台此时的脸上,竟然出现几分苦涩,不知是勾起了哪些伤心事来,他有些茫然地望向北方的天空,半天沉默不语。
墨北风见状,知道有些难言事他不想说,便不想让他尴尬,打岔道。
“别老说人家的事,说说你的呗,让我们也听听。”
没想到,这种事竟像传染似的,哲古达的脸上,同样也出现了几分苦涩,他吭哧瘪肚了半天,终于感慨道。
“哎……都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多男人做梦都想实现的一大幸事,可他们哪知道,这里面的苦头哇,照这么说的话,那些皇帝还不都得乐死喽,可你们见到哪个皇帝是成天乐呵呵的,哪个不是每天板着个苦瓜脸,跟谁都欠他二百吊钱似的。”
墨北风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知道这里头肯定有故事,于是,好奇道。
“男人三妻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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