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为了他们所谓的名声,为了捞取他们往上爬的政绩,为了他们明明知道不可行,却无视百姓死活的肆意妄为,以致出现了连年饥荒,这哪是什么天灾,全他娘的是被人给祸祸的,当政者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这样的昏君,可谓死有余辜。
祖须陀撇了下嘴,不以为然道。
“赚钱有什么可惭愧的?老夫最看不惯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酸儒了,他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却还整天指手画脚的,净他娘的说些屁话,那些人就是饿得轻了,佛子,赚钱这事我支持你,到时候看谁敢说三道四,老祖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说着,祖须陀晃了晃他那瘦骨嶙峋的老拳,墨北风与哲古达看他那样,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墨北风伸手按下了他的老拳,笑道。
“祖长老,咱墨门是讲理的,历来主张以理服人,而不是以力服人,过几日我打算挑几个坊工到古浪县的庄子上去,在那里制盐。”
“制盐?”祖须陀疑惑道:“那里穷乡僻壤的,哪来的盐?赚钱这事是不容易,可你也别太着急,看都急糊涂啦。”
祖须陀伸手去摸墨北风的额头,想试一下他是不是发烧说胡话呢。
墨北风抬手拦住了老祖的手,没好气道。
“我好好的,没病。”又轻叹口气,接着道:“记得当年在爹开的陋本斋中,我曾经看到过一部《九鼎舆图》,上面记载了有关古浪县的一些地志,有盐井,水与岸齐,味甘美,秦时尝置盐官于此,此地产的盐被称为北盐,又说,古浪在若干年前为海,有盐湖,附近土地多盐碱,至于具体情况如何,一是要去实地看过才知道,二是找李三田具体了解一下,不过,此事应该不会有太大出入。”
“这是……真的?”祖须陀感到无比震惊。
如果墨北风刚才所说属实的话,毫无疑问,那会给墨门带来大笔的巨额财富,倘若真的有了钱后,墨门便可以从各种途径搜罗天下的英才,那又可以制造出更多更好的货物来售卖,从而达到一个滚雪球般快速发展的道路上来,要真是那样的话,估计墨门用不了几年就会重新屹立于江湖,从而达到千年前的辉煌。
墨北风笑了笑,淡淡道。
“当然,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要找高元师合作,为他出谋划策,并向他提出三个条件的根本原因,其实在此之前,我早就打听过洛都附近以及周边田产归属的具体情况,知道洛都周边的田地早就各自有主了,而唯一不被人看好的地方,正是那个荒凉偏远的古浪县,那里的土地贫瘠,多为盐碱地,当地百姓种地难以糊口,不得不远走他乡去谋生,剩下的多是些老弱病残走不出去的,只得待在那里听天由命,任其自生自灭。”
祖须陀听完这话,老脸不由一红。
当初墨北风让他找宋安的住处,想让宋安把他引荐给太子的时候,他那时觉得佛子疯了,没想到这小子却悄悄地下了一盘瞒天过海的大棋,小小年纪,思虑竟如此之深,之远,墨门有此等佛子,何愁不会发达,照这势头发展下去,墨门振兴不过是迟早的事,自己糊涂也罢,目光短浅也好,只要墨门好了,那才是真的好。
一念及此,祖须陀不由哈哈大笑。
“好!好!好!”祖须陀伸出大拇指道:“老夫向来不会认输,但在佛子面前,今日老夫我输得心服口服,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老夫输了也高兴,对了,今日这么高兴的大喜事,怎能没有酒呢,老夫想大醉一场,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哲古达一听喝酒,立刻赞成道。
“还是祖老爷子所言极是,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今日这事说起来可是三喜临门呐,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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