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碧空白云自在悠然,看远山苍翠如黛,看山溪清浅可人,看路边无名的花草野性勃发,看红尘过客匆匆忙忙……
……
说到此时,空桑自己停下来又喝了一碗醴,虽说醴酒清淡,酒劲不大,软糯甘甜,适合量浅的女子饮用,可仅这会工夫,她已喝了不下七八碗,一坛醴酒差不多去了一半,而她此刻有些醉眼朦胧,面红耳赤。
虎头嘴里咬着一块烤得焦黄的蒸糕,又往火堆上添了些柴。
“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哎,娘跟我说起那个白衣僧人的时候,我见娘亲的眼里明明闪着光,但不知为何,每次提及他时,又总是有些咬牙切齿,我觉得那白衣僧人挺好的,你觉得呢?”空桑的小脸伏在并拢的膝盖上,歪脸望向虎头。
“我觉得你娘与那白衣僧人有事。”
“哦,有什么事,说来听听。”空桑满脸兴奋,眼神很热切。
……
“这事得去问你娘,他俩啥事我哪知道去,我又不是神仙。”
“嘁!”空桑失望地撇了下嘴,“那你刚才还说他俩有事呢,问你啥事你又说不知道,这不胡说八道么,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么,还是俺娘说得对,和尚没一个好东西。”
……
你娘这是一杆子把一船的人都打下河了啊,和尚招你娘惹你娘了。
“你娘若是和那和尚没事的话,那你是打哪来的?”虎头微笑道。
“我是打致虚庵来的吖。”空桑刚一说完,立即捂嘴,瞪大一双黑亮眸子狠狠望向虎头,她猛然意识到刚才自己失言了,有些追悔莫及。
这个臭和尚……
不想,好像虎头根本没在意刚才她说的话似的,继续若无其事道:“我是说那白衣僧人极有可能是你爹,没有你爹,你娘又怎么生得你?”
“哦。”
空桑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这双娘亲手纳的布鞋此时已磨破了两个大洞,一路走来,鞋底如今也磨薄了,脚底透来阵阵寒意。
“好像说的是这么回事,哎,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呢?”空桑愁眉苦脸道。
“现在想到也不晚呐,还是继续说说你娘和你爹的事吧,后来呢?”
“我娘和我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平白无故突然多了个爹……好像还不错,哈哈……”
……
离山下的车马越来越近了,雉子好几次都偷眼看向那个白衣胜雪的僧人,见他依然无动于衷,终于,在走到巫石岗时,她偷偷拽住了他的衣角。
雉子仰脸问道:“你喜欢我么?”
白衣僧人认真看向身边这个摇曳生姿的小娘,一头细软的青丝垂下了几缕,沾在一张吹弹可破有些汗水的脸上,脖颈下一片雪白肌肤,胸前虽不丰腴,倒是隐隐有些规模了,最诱人处是那两瓣一走一颤的翘臀,步步生莲,禅意无限。
一渡有些口渴似的艰难咽下一口津液,轻轻点头,“喜欢!”
“你娶我。”说完这话,雉子满脸飞霞。
白衣僧人微微一笑,看她一双秋水明眸中涟漪荡漾,一张俏脸红得似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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