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缺的躺在蒲团上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侧的人终于开始诵经了,我听着晦涩难懂的经文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你别说,这经文好似还有帮助人做美梦的功效,我在梦中不仅拥着无数美男还有吃不完肘子,别提有多恣意快活了。
正当梦到一位绝世美男给我喂酒的时候,左肩霎时传来了一阵强烈的痛感,印在肩上的狼族图腾在衣服下发出隐隐的光。
是小五!
我猛地坐起身来,抬手捂住左肩头,仔细的感受着公孙小五的气息。
这印记是公孙小五幼年时烫在我身上的,说这是狼族特有的图腾,给我种了这个图腾就代表我是他的人了,以后只要他想念我或者找寻我,这个图腾就会收到感应,我也就能感知到他了。
记得当时我为此大发雷霆把他暴揍了一顿,因为我觉得这跟小狗撒尿占领地实在没什么区别。
被种图腾的事我也从未跟旁人提起过,于是这便成了我与小五之间独有的秘密。
“你去哪?”
南浔见我一言不发的朝门外跑去于是也站起身跟了出来。
我跑到门口,立即四处寻找着小五的身影,可所有的街道和摊位中都没有小五的身影。
“到底在哪啊你!”我咬牙切齿的跺着脚,心里愈发抑制不住的慌乱,隐隐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当我垂头丧气打算回去的时候,肩上的图腾又烫了起来,我赶忙扭头找去。
在街道的拐角处有一堆又脏又臭的稻草,那通常是叫花子们的休憩之所,然而此时此刻,平常锦衣玉食傲娇一世的狼族小公子正畏畏缩缩的蜷缩在草堆里,他双臂环抱住自己,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发抖,他像是怕极了什么东西似的,丝毫不见往日的少年威风。
“小五!”我大喊着冲向他身边。
他猛然抬起头看向我,像是终于确认了我就是涂山卿卿之后,他身形稍顿随即就嗷嗷大哭起来。
“卿卿...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手紧紧的拥着我断断续续的说道:“涂山氏,涂山氏出大事儿了。”
我焦急的拉开他,帮他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安慰道:“别哭,你慢慢说,我爹我娘怎么了?”
“伯父伯母,还有姐姐,他们,他们都死了!”他颤抖着说完了整句话。
我看着快要哭断气的小五,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我全身的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也在无声的皲裂...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走了...”我从头皮到脚趾都已经麻了,耳边的声音也在逐渐的模糊,我就这么直愣愣的在原地发呆。
“涂山施主?你还好吗?”南浔在身后轻轻拍了我一下,我蓦地一激灵,好似清醒了过来。
我转头望向他的眼睛,直至我的身影完全印在他的瞳孔里时,我的脑袋中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轰然崩塌,我一下子扑倒他怀里泣不成声。
“是我...一定是我放进去的那个人杀了爹娘和姐姐,是我...”
南浔就这么浑身僵直的被我抱住,我怕他推开于是抱得很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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