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能和奶奶说一说林雪棣,畅想一下他们原本应该有的未来。
任自闲裹了一件外套连包都没有背就上了地铁。
正值工作日,又是上班高峰的时候,地铁里面人满为患。
任自闲坐在地铁的长椅上面,看着人潮涌下车站,又换一批人填满整个车厢。
言市一向都是如此热闹的,从来不缺人。
众人行色匆匆没有人会在意坐在角落里面的任自闲。
原本从丰京搬家到言市的任自闲还有些水土不服,如今也在这个冷漠的大城市里面呆了两年了。
自从奶奶进了疗养院,任自闲很难再起归属感,她没有把任何一个屋子再当作过‘家’。
任自闲突然想起了在丰京的那套老房子,那套被卖掉的、有花园的老房子。
因为当时急于出手,所以只能以市场价的百分之七十抛售。
任自闲又按开了手机,没有其他人给她发消息。
过了九点,地铁上的人就少了,任自闲找了个位置坐下。
灯光迅速后移,因为下雨,地铁上全是脏脏的脚印,一直延伸到地铁口。
奶奶的疗养院就在除了地铁两百米的位置。
在寸土寸金的言市,这样一家疗养院收费都是小问题,更困难的是:并非所有人都能预约得上。
任自闲想起来,若非林青松,她也没法让奶奶入住这种规格的疗养院。
纤细的雨丝还是在往地上落,任自闲站在地铁口看着雨幕,她欠林青松不少人情了。
任自闲撑着伞,按照记忆往疗养院走,来去匆匆的行人和她擦肩而过。
“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事?”疗养院的保安将任自闲拦住,“探望吗?今天不是开放日,您有申请么?”
任自闲抬眼望着疗养院门口的铜制门牌板上面写着公共探望的开放日。
今天并不是开放日,安保人员脾气很好,将任自闲请到室内:“今天不是开放日,如果您要进去探望客户就只能提前申请,或者给负责您家人的工作人员打个电话。”
任自闲看着保安拿过来的人员名单,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负责奶奶日常生活的老师打了个电话:“您好,我是任自闲。”
负责奶奶生活的老师姓李,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女人,一听说任自闲下雨天来了,急急忙忙打着伞奔到门口把人迎进来。
“任小姐,您来看奶奶吗?”李老师连忙将任自闲身上的雨水擦干,“您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任自闲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麻烦老师了,我奶奶在哪里?”
任自闲给奶奶用的是最好的设施,每年花在这上面的钱少说几十万,所以工作人员也不敢不尽心。
因为下雨天,所以疗养院的所有室外活动都没有开展。
一群没有儿女绕膝的老头老太太呆在活动室里面玩乐,像是任自闲奶奶这样的特殊人群,则是一对一由一个专门的工作人员带着做一些游戏或者是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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