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蛮吃力的。”
考古是一门过于理想化的专业了,理想到看不到前路。
除了一个高贵的‘梦想’二字,没有任何支柱。
此时林青松的电话就打来了:“做鲍鱼粥想陷害我?谁惹你不高兴了?”
语气轻松调笑,听起来并没有生气,然而王琦却听得头皮一紧。
任自闲原本一头雾水,看王琦突然变了的脸色才想起来,她搞混了,林青松对海鲜过敏的。
“没什么,小簋不习惯搬家而已。”
任自闲的声音软软地扯了个谎,吐息之前都像是在撒娇。
林青松扯了扯领带,轻笑着说:“那我给它带点零食,可以哄哄它吗?”
说是哄小簋,其实是在哄任自闲。
“那你今晚要吃什么,我做。”
“没定呢,”林青松回答,“不一定去你那,不必等我。”
说罢就挂了电话,看样子是真的很忙。
任自闲锁了屏,转头问王琦同一句话:“你在这里吃饭吗?我做。”
王琦哪敢跟林总一个待遇,连忙告辞。
……
晚上十点,说‘不一定’的林青松还是推开了任自闲的门。
睡得正熟的任自闲被压了个正着,垂下在床边的手腕被捞回来包在一只大手里。
“睡了?”林青松放轻了声音。
任自闲乖软地轻哼了一声,坐起来摸索着想要开灯,却被林青松拉住。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侧,任自闲轻声嘤咛:“别闹,你吃饭了吗?”
“你睡吧,我自己弄点就行了。”看她这么困,林青松坐起来。
昨晚就没睡好,今天还搬家了,这时候应该很累。
然而任自闲也撑了起来,还迷茫的垂着眼皮,打了个哈欠。
林青松忍不住将她捞过来深吻下去。
任自闲并未挣扎,反而是伸手揽住他,全心投入接触之中。
她的眼神逐渐清明,眼神像是点着了火一样炙热起来。
温软的躯体信任地依偎在林青松的怀里,指尖轻微颤动。
任自闲咬在他的嘴唇上,勾人意味十足地轻舔。
眼睛里是那样浓烈而直白的爱意,让林青松也止不住心惊。
任自闲看向他的眼神,太像了。
气息就这样在唇齿之间扑散开来,任自闲伸手将他的眼睛捂住。
一吻结束,林青松已然情动,将她的手拿下来:“为什么每次都不让我看你?”
“不想你看。”任自闲哼声,语气软得一塌糊涂,“我做了饭,你现在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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