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怎么鼓动,就是没人敢动。倒是岭南那边,率先动起来了。”
“最让人惊讶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那人义愤填膺,“国际上特别有影响力的那位女外交官居然这个时候,在海外国际会议上为宁乾洲站台。那女的言辞之间皆是为宁派增加国际权重,大夸特夸宁乾洲的人品和才能,她在国际会议上的发言,更加稳住宁乾洲的局面了。”
“你说,这女的是不是跟宁乾洲有一腿啊?听说她跟宁乾洲的私交甚好,两人关系很不一般,就是红颜知己的那种不一般,宁乾洲对她也是有求必应。她在宁乾洲丧子,病危的时候站出来帮他稳人心,说明两人惺惺相惜,这女的,咱们可以考虑利用一下。”那人压低声音。
纪凌修始终没言语。
我失魂落魄听着,奇迹没有来。
伸手推开门。
纪凌修抬眼看我。
我与他对视,随后疲惫厌弃地移开视线,强撑着一口气,若无其事走进厅堂,拿起桌面上的报纸看了眼。
宁瑜上位后,对待岭南方面,他的态度似乎比宁乾洲要强硬明朗许多。
全面围剿,全面清除,全面绞杀。
一个不留。
他似乎不赞成\/不理解宁乾洲对待岭南的纵容策略,亦容不下异军突起。
他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全国各地全面绞杀青青文学社的社员。
而岭南趁宁乾洲病危之际,连续攻下三座周边城池,迅速扩张领土。各地军阀居然只是观望,无人敢动。
宁派这边,由楚天河亲自带兵镇压,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是他上任副帅以来,树立第一个功勋的好机会。
内阁装死。
都在观望,枪打出头鸟,都等待第一个带头作乱的地方军阀出现。
毕竟上次宁乾洲亲自观演了一个不安分的地方阀头被车裂。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一个局。
宁乾洲深谋远虑,心思诡谲,无人敢轻举妄动。
这种怪异的国内局面,最终促成了宁派跟岭南小范围开打,火势没有蔓延至全国,各地军阀都不敢动。
宁乾洲向来如此,走一步,往后看百步。
如今这无人趁火打劫,各地安分守己的局面,似乎是他月前刻意种下的,在他身体抱恙的时候。
半个月的时间,外面变了天。
宁乾洲应该是身体真不行了,所以宁瑜才敢推翻宁乾洲先前对待岭南的策略,采取全面剿杀的方式,向国内外表明他拥护内阁统治的态度。
我垂眸看着报纸,“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授权给人书写平生事迹薄呢。”
房间内静悄悄,靳安说,“将死之际或死后。”
我掉着泪,将厚厚一沓报纸折叠。平生事迹薄,便是记录一个人一生。说明这个人的人生走完了……
也就是说,上辈子跟我死在同一年的人,或许不是纪凌修。
而是宁乾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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