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舒适,温暖,还别有洞天,简直妙不可言!”
这一来激起了莫待的好奇,竟也想钻进去试试。曲玲珑和夜月灿一个劲地怂恿,谢轻云拦着不让:“你若知道了其中的妙趣,怕是以后会天天躲在里面不出来。万一被哪个不怀好意的得了机会,将你封在了里面,那真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哪有你说的那么玄?我进得去就出得来,不用担心。”
“我说不行就不行!此事没商量!”谢轻云难得一见地对莫待板了脸,“这关系到你的安全问题,不许再胡闹!”
“这么凶干嘛?”莫待有点委屈,气鼓鼓地道,“我没有胡闹,我就是要玩!”
“我知道。”谢轻云仍旧捏着袋子,口气却软得像在哄小孩:“听话,咱玩别的。要是你觉得这里不好玩,我这就陪你去找乐子。”
“别的都玩过了,我现在就想玩这个。”
谢轻云一扭身,指着曲玲珑和夜月灿开骂:“都是你俩惹出来的事!吃饱了撑的,撺掇他做什么不好,要来玩这没深浅的!倘若日后这破袋子害他身陷险境,我剁了你俩喂鸡!”
这一回,曲玲珑和夜月灿倒非常识趣,只听不还嘴。
莫待开心了,掩着嘴幸灾乐祸地笑道:“就是就是,一个个不正干的家伙,回头把你们剁了做成鸡饲料。”忽然看见雪凌寒满脸的不高兴,连忙换了表情,极小声地嘟囔道,“不玩就不玩嘛,干嘛绷着脸!我又没做什么坏事!”
谢轻云既心疼又无奈,默默叹了口气,松了手。
曲玲珑和夜月灿一见,立时拉着莫待研究袋子的新功能。很快,众人都加入进来,兴致勃勃地讨论这只毫不起眼的小袋子到底能装多少东西,完全不关心子归剑的争夺战。等讨论完日月乾坤袋,又开始猜那迟迟不肯揭晓的特等奖到底是什么玩意。曲玲珑开了一局,说没猜中的任猜中的驱使一月,甘为牛马也不得反悔。有雪凌寒在,莫待是不会参赌的,只明里暗里让谢轻云把赌注下得更大些。江逾白和雪凌寒也没参与,只袖手看热闹。倒是梅染,跟着入了局,惹得众人好生诧异。
第二名的争夺战结束了,子归剑被江湖中一个新兴门派的年轻女弟子得了去。那女子头发焦黄稀疏,五短身材,声如洪钟,容貌奇丑无比,酒量大得令人咋舌。她仅用一盏茶的时间就在几十坛酒中找出了未央夫人指定的七叶七花酒,还准确无误地说出了酒中是哪七叶哪七花,以及七叶七花的采摘时间和酿造过程等,赢了一个满堂彩。
有那不甘心的,叫嚷道:“子规是名剑,名剑只能在名士手中方能体现其价值。一个小门小户的小孩子,怎配得上如此宝物?还是把子规留给有名望的高手吧,也算是后进对前辈的一点敬意。”
“你明明可以直接抢,却说了这么一通冠冕堂皇的话。难为你!”黄发女子喝着剩下的酒,笑道,“脸厚心黑的无耻之徒,还想要我的敬意?也不嫌羞臊得慌。”
那人正要回嘴,被未央夫人笑着拦下:“这位爷,您是不清楚比赛规则还是?”
“我当然清楚。只是我觉得她这样的人,不配!”
未央夫人玩着子规,笑意更浓:“姑娘,他说你不配。你怎么说?”
黄发女子龇牙一笑:“比赛规则是夫人定下的,夫人说该怎么办?”
未央夫人搂着黄发女子的肩膀,笑着替她斟满酒:“小机灵鬼,心眼还蛮多。在妾身看来,不遵守规则和背信弃义的人同属一路货色,都是不入流的混账王八蛋!”说完,摘下鬓边的美女樱朝那人射过去,“敢坏我未央夫人的规矩,死!”
黄发女子道:“对付他,夫人用不着使这样大的力气。”
未央夫人道:“这不是赶时间么?妾身怕看戏的着急。”
说话间,那人已身首异处。美女樱重新回到未央夫人手中,滴血未沾。黄发女子揖手一礼,携子规剑扬长而去。
未央夫人笑得妖媚:“诸位爷,咱是继续啊还是歇歇?”
对《泽灵卷》和《黄泉经》没兴趣的已经不耐烦继续等下去,叫嚷着要未央夫人组织最后的比赛,有兴趣的又要求按部就班地进行。为着各自的目的,两拨人吵了起来,越吵越凶,到最后竟有大打出手的势态。
曲玲珑道:“如果《泽灵卷》和《黄泉经》是假的,她必定会顺势而为,以假乱真。”
果不其然,未央夫人娥眉微蹙,眉间浮起一抹忧色:“呀,这可叫妾身为难了。来的都是贵客,妾身该听谁的?听了您的,伤了他的心。听了他的,您又不愿意。妾身要如何是好?要不请各位爷论资排辈自论高低,谁排在最前头妾身就听谁的。”
夜月灿叫道:“这女人也太奸猾了!她这不是要挑起龙虎斗么?”
曲玲珑道:“可是你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很妙。未央的奸不只是她不动声色就挑起了龙虎斗,而是她一早就算计好了,明目张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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