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人,闲人管闲事倒也不算多事。请问姑娘又是什么人?闷不吭声就出手,可不太磊落。”
那女子见顾长风已护着那两名男子出了客栈,粉脸一变:“爱管闲事的人都死得惨。”
谢轻云笑道:“姑娘长得不错,可惜张嘴闭嘴就死啊活啊的,太煞风景了。”
那女子顿时双眉倒竖:“姑奶奶我乐意,你管得着么?”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姑娘何必要将事情做绝?”
“古人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赛貂蝉虽不在朝为官,好歹也是官宦之后,有责任为圣上排忧解难。那二人妄议朝政,诽谤圣上,必须死!”赛貂蝉动了动手指,那几名男子像是得了圣旨,立刻追顾长风去了。
莫待慢条斯理地剥了一个鸡蛋,小心地将蛋黄和蛋清剥离开来,生怕两者有点粘连。他吃完蛋清,看着蛋黄发了愁,不知道该如何下口。夜月灿已见识过他对蛋黄的讨厌程度,又知道他一定会将摆在面前的食物吃光,笑道:“玲珑公子,你信么?看这位公子吃鸡蛋绝对比看他们打架有意思得多。”
谢轻云道:“你不帮忙拿调味品也就算了,怎么倒还看上热闹了?”
夜月灿嘿嘿两声:“你想帮忙?那你倒是去啊!可惜呀,某人现在分身乏术。”
赛貂蝉怒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管旁人吃饭!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谢轻云正要回话,见顾长风匆匆进来,神态有异,忙问:“有事?”
“无事。”顾长风笑了笑,神色已恢复如常,“各位要打架请去大街上,别砸坏我的东西。”一边说一边拿过装蛋黄的碟子,到后厨去了。莫待像看见压境的大军退后三百里,长长地松了口气。
夜月灿十分扫兴:“我就知道,他一来就没得看了。”
见众人聊得轻松,全然没把自己当回事,赛貂蝉顿时怒不可遏。她这种身份的人,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被人当祖宗伺候,何时受过这种轻慢。她弹出一枚嵌着宝石的戒指,直取谢轻云的左眼:“一群低等贱民,竟也想着救苦救难!先管好自个儿吧!别闲事没管着倒把小命给搭上了。”
谢轻云接住戒指看了看成色,随手扔到莫待面前:“小财迷,今儿撞大运了。有人主动送钱上门,高不高兴?”
莫待眼皮都没抬,对着碟中的菜露了笑脸:蛋黄被碾成细细的粉末,撒在细如发丝的蔬菜上,拌以少许佐料,既遮住了鸡蛋的腥味,又保住了食物的营养。他尝了一点,很满意这个味道,将那碟菜吃得一点不剩。
“不理我?看来是不喜欢。”谢轻云指着赛貂蝉胸前硕大无比的夜明珠道,“那个应该值不少钱,你拿它砸我呗!我想给这财迷多攒点酒钱。”
见对方没被戒指分散注意力,自己无法瞅空偷袭,一向得心应手的算盘落了空,赛貂蝉越发恼怒了:“想要钱是吧?可以!姑奶奶我就是不差钱!”她当真摘下了那颗夜明珠,只不过,这次扔的不是谢轻云,而是看起来瘦弱好欺的莫待。
曲玲珑笑道:“姑娘年纪虽轻,心肠却狠。人家没招你没惹你的,你这是何必?”
夜月灿接口道:“谁说姑娘心眼不好了?她这是想散尽千金,造福他人做好事。”
曲玲珑作恍然大悟状:“是在下狭隘了。失敬,失敬。”他折扇轻摇,扇出一股劲风,挡下了夜明珠的攻势。夜月灿左手一捞,握夜明珠在手,对着光亮照了照,颇为失望地摇了摇头:“有瑕疵。不值钱。”
赛貂蝉被这一唱一和气得暴跳,破口大骂:“一个个的真想死?真想跟城外窝棚区那帮贱胚子一样,死无全尸?”
此言一出,谢轻云立马明白顾长风为何神色有异了。想必他已从那帮爪牙嘴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又不愿在这个时候影响莫待的心情,故而才没明言。他见莫待已放了筷子,暗暗骂道:这女人怎么这么爱说话?少说两句要死?得赶紧找话把这茬岔过去。
夜月灿嘴快,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死无全尸?”
“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意思!惹急了我,姑奶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看你长了一副聪明像,可别学那帮贱种,都只剩半口气了还在叫骂,可见平素里就是奸猾刁民!难怪会如此下场,连块完整的骨头都凑不齐……”赛貂蝉阴阳怪气地正说得起劲,忽然觉得有东西朝面前窜来。定睛一看,莫待已与她对面而站,正冷冷地盯着她。“你……你想干嘛?”她吓了一跳,本能地缩了缩身子。“你可别乱来!”
莫待的声音比他的眼神还要冷三分:“我只问一遍。倘若你不如实回答,我就剥光你的衣服,将你绑在门口的大树上,任人赏玩。”
赛貂蝉被他的目光压迫,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凭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莫待铁定是言出必践的那种人。她怕死,也怕被羞辱,没胆冒这个险。她向窗外看去,只见那群男子倒在大街上,嗷嗷叫痛满地打滚,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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