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一个王府规矩!”沈青崖的声音终于响起。
不再是刚才刻意伪装的温软恭顺!不再是冰冷!而是森寒!彻骨!带着能割裂空气的锋利!
一字一句,如同冰珠砸落铁盘,清晰无比,带着滔天的怒焰与极致的嘲讽,响彻死寂的花厅:
“本妃今日,受教了!”
“太妃娘娘的两位好嬷嬷!”她目光如刀,狠狠剐过孙嬷嬷那张瞬间褪尽血色的脸,“费尽心思,手段百出!教本妃的不是‘如何当好王妃’的规矩!”
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无尽威压,直指核心:
“教本妃的——是‘如何不当这个王妃’!!!”
“依大夏律!依王府铁规!”沈青崖的右手猛地抬起,如同挥动号令千军的战旗,直指门外,声音炸裂!
“此等刁奴!挑唆主子失和!意图颠覆纲常!行此大逆不道之举!”
“其心——可诛!”
如同石破天惊!三个字掷地有声!带着森然的杀气!
她冰寒刺骨的目光扫向门口早已吓傻、却被王妃气势所慑、下意识挺直腰板的王府侍卫(萧彻亲卫一系):
“来人!!!”
一声厉喝,如同惊雷炸响!
两名身着玄黑铁甲、腰佩制式长刀的王府亲卫,如同两尊沉默的黑铁雕像,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应声推门而入!眼神锐利,肃杀之气瞬间弥漫!他们是王爷近卫,只认令牌军令,但此刻,王妃身上爆发的威压和指控,让他们本能地服从了那不容置疑的命令!
“将此二婢——”沈青崖看也没看瘫软在地、脸上糊满脓血、只剩下微弱“嗬嗬”哀鸣的赵嬷嬷,冰锥般的目光锁死抖若筛糠、几乎瘫倒的孙嬷嬷,“拖出正堂门外!”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森然铁律,如同君王判刑:
“庭杖——二十!”
“传令阖府仆役!”她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枷锁,扫过早已面无人色、跪伏在地的其他下人,“全部给我站到院中!看着!”
那目光如同最可怕的诅咒,落在每个人身上:
“以儆——效尤!”
孙嬷嬷发出了类似漏气风箱般的“嗬嗬”声,被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卫像拖死狗般架起双臂拖向门外。
就在孙嬷嬷几乎被拖出门口的瞬间,沈青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最后的死亡宣告:
“今日只是小惩!”
“给本妃记住!给这府里所有敢以下犯上、心怀鬼祟之人听着!”
冰冷的声音如同极寒风暴,席卷松鹤堂每一个角落!
“今日挑唆主仆、搬弄是非,妄图废立王妃的,杖二十!他日若有人再敢行此大逆之举——”
声音骤然停顿!
无形的恐怖压力瞬间攀升到顶点!
整个花厅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那些跪伏在地的奴仆,恨不得将脑袋埋进砖缝里!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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