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去上朝了,”沈招得意扬眉,“陛下也不必将什么事都交给陆长荆办了,他哪有臣办事利索?”
说着就要低头往萧拂玉肩窝里蹭。
萧拂玉皱眉将人凑开。
这厮今夜怎么回事?时时刻刻都要往他身上凑,平日里再饿,也只是用那双发绿的眼珠子看他罢了。
“陛下,臣伺候您沐浴,”沈招蹭不到他的肩窝,便蹭他的手心。
萧拂玉抽回手,“不行。”
“为何?”沈招焦躁地去够他的手,直到面颊贴在陛下的手背上,方才缓和了急促的呼吸,“臣想时时刻刻陪着陛下。”
萧拂玉垂眸,散漫地摸了摸男人的脸,“爱卿今日怎么这般黏人,装都不装一下了?朕其实还是更喜欢你平日里装一下的样子,比爱卿现在更有趣些。”
“臣不知道,”沈招目光灼灼看着他,越凑越近,干脆跪在萧拂玉脚边,宽阔滚烫的上身全然贴上去,“臣求陛下了。”
“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求您了。”沈招抱住他的小腿,喃喃道。
萧拂玉:“……”
萧拂玉揉了揉眉心,道:“今日替沈招把脉的太医是谁?”
一旁侍候的宫人低头不敢多看,恭敬道:“是吴太医。”
“让他来养心殿,沈招犯了癔症,让他在路上就给朕想法子。”萧拂玉不耐地将男人踢到一旁,下一瞬男人便如那黏人的狗似的,又爬回来抱住他的腿。
这不是犯了癔症是什么?
片刻后,吴太医赶来,惊恐地跪地磕头:“陛下,微臣真的不知沈大人为何会如此……”
说着他忽而想到什么,小声嘀咕起来,“总不会是副作用吧?”
“你在朕眼皮子底下嘀咕什么?”萧拂玉居高临下审视他,“敢有隐瞒,朕便治你个欺君之罪。”
吴太医无法,只好将今日白天发生的事复述一遍,擦着冷汗讪讪道:“陛下,微臣给沈大人的药性烈,服用后虽会让其伤势迅速愈合,却也会吞噬人的理智,克制不住心里头的念头。
呃……常常念头无法满足不了便会焦躁失眠,染上兽性。”
吴太医结结巴巴道:“此药是骁翎卫用来审问犯人时用的避免犯人断气的急性愈合药,犯人被其副作用所扰,无法理智,往往就会在刑具的折磨下吐露真言,按理来说,沈大人应最熟悉才对。
微臣才在两个时辰前抓了药送过来,就算沈大人喝了药也不会发作得这般快。
除非……沈大人急于求成,自个儿偷偷摸摸加了剂量。”
“可有消解之法?”萧拂玉轻轻踹开那不安分的男人。
他踹一次,男人就爬回来一次,似要不死不休。
吴太医摇头:“陛下,这药本就是为了诏狱特意研究出来折磨人的,入了诏狱便无回头路,又怎会留有消解之法。”
“朕知道了,”萧拂玉道,“你退下吧。”
“臣告退,”吴太医松了口气。
“把他绑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